可能可怜他什?
江绪迟缓地动着化为团脑子,他低低地唔声,本能地应严绥话。
下秒,门扉朝里敞开,江绪睁着眼,瞧见屋顶垂下纱幔纷纷扬扬,暧昧暖香与唇齿间宛若要吞吃掉自己吻同袭来,令他只能攀紧严绥肩,生涩地回应起这个吻。
扑通。
他倒在软绵绵毯子上,被严绥好好地护在怀里,除眼下吻和探入下摆滚烫手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来。
得对,除死,还有更好法子去赎罪,太懦弱。”
江绪在意却是另件事:“师兄又给你枚丹药?”
难道这便是与顾沉交易?
不过沈长风显然是不能给他答案,但江绪刚出门便瞧见严绥,原本候在门外阿蛮已经不见踪迹,他稍微愣会,心中那些乱七八糟思虑此时已经淡不少。
“师兄,”他很轻快地唤声,抬手欲抓严绥衣袖,“你与顾先生交易,便是要再给沈长风颗丹药?”
岁迟
昨天痛经痛到爬不起床,诚恳道歉orz
严绥轻轻嗯声,有些克制地道:“绪绪现在想与谈这个?”
江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伸到半手猛然被严绥扣住,紧接着,他便被推着抵在后头冰冷木门上。
“可现在不想说这个。”
严绥脸凑得很近,江绪定定地望进那双情绪翻滚眼里,腿软,面上便不住地发起热来。
“绪绪,”他低低唤声,呼出热气全都洒在江绪唇上,“你可怜可怜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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