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严绥轻轻呵斥声,“不回去又能去哪?”
“这便不劳子霁君操心,”始终挡在他们中间阿蛮终于开口,“们自有去处,缘灭便好聚好散,子霁君修无情道,总归比这魔修更懂这道理。”
严绥却轻轻噢声。
“何来缘灭说?”他轻笑着,语气中有自己都无法察觉恼怒,“真正缘灭
“不明白,”他温和地,尽力地避开自己猜测,“自那日山门别,你便不愿再与说发生何事,若是们之间问题,绪绪不听说,又该如何解决。”
软弱令江绪几乎有将事情全盘托出冲动,可他还是抿着唇,克制道:“但已经不知该如何信你。”
严绥面上竟又浮起点极温和笑意:“你在同闹别扭,绪绪,能以性命起誓,在这世上你只能信。”
他像是个在极力合上生锈箱门人,又像是置身烈火中却在吹笛乐者,用最完美方式粉饰着他们之间摇摇欲坠信任与隔阂,好似只要不去提,事情便不会如他想那般糟糕。
可江绪只是缓慢地摇摇头。
你无关。”
他如今伤势才好小半,并非出手好时刻,更何况,此人是动不得。
她于幼时江绪而言是特殊,若哪日江绪想起在合欢宗事,却发现她死于自己手上,那便麻烦。
而阿蛮只是沉默着,以坚定不退让眼神表达自己回应,严绥克制地攥攥手掌,温声对她身后道:
“绪绪可是还在为那日事生气?确是师兄错,可前些日子突然感知到你遇险,实在是……”
“师兄,”他轻轻地在极遥远处唤声严绥,“你其实什都明白吧。”
“你不说,又如何明白,”严绥依然滴水不漏,脑中迅速找出最好措辞,“只能知道你不开心,却不知如何让你高兴起来。”
“师兄走,便高兴,”江绪回他,语气是自己都无法发觉埋怨,“不会同你走。”
严绥眼中危险神情渐渐明显起来,他微眯着眼,同样放低声音,却仍在微笑:“那绪绪想去哪呢?说过,想去哪都能带你去。”
“可不想同师兄块,”江绪红着眼对他微笑,“也不会再回无极宗。”
“遇险,不也是因为师兄。”
江绪有生以来第次如此没有耐心地打断严绥话,他自见到严绥后心口便不断刺痛,连呼吸都有些微不可查紊乱。
若严绥什都记得,那那双眼中究竟是爱,还是……对求而不得之人怜悯愧疚?
他终是忍不住惨淡笑,声音微哑问道:“师兄,骗好玩?”
些几乎是难以被接受猜测渐渐在严绥心中浮现,他往前走些,感受到阿蛮周身魔息骤然浓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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