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那如今可该怎办呀,没人能飞升,大阵还块被毁,们只能慢慢等死咯——”
她笑得眼角都渗出点泪,好会才直起腰,断断续续道:“也不必想着该去哪挖修道好苗子,总归天赋再
——这是上辈子那个不知活多少年严绥。
“都这时候还有心情谈风月,”狐妖娇俏笑讽刺而冰凉,“子霁君真是心大啊。”
她好似只是单纯想刺严绥句,转而又接上自己先前话:“上古时期生灵间爆发大战,无数仙家道者参与其中,最后天地突然断绝,仙者纷纷抛弃地上前去灵气充裕上界,而失去上界灵气供养,地上灵气只会渐渐耗尽,无数上古大能想尽法子,终于在天地正中立下巨阵与祭坛,将世间灵气全数集中在天地中央几州上。”
狐妖说着,轻描淡写地抬手挥,无尽阴云便被撕开条缝隙,如此神迹顿时引来片议论之声。
“你们可以不信,”她咯咯笑道,“但还是得告诉你们,这座祭坛和祭天大典便是为维护地上灵气而设,没人知晓它作用,而数代大能登上此坛,然后将毕生灵力回馈给天地,再借由阵法转换强化,这才维持如此多年,可惜,近些年也不太够。”
点想法缓缓在心中成型,时间江绪竟忍不住打个冷战,惶恐地将视线投向始终平静严绥。
“她说是真?”他声音细如蚊呐,严绥却听得清二楚,“这大阵……将地上所有灵气都聚集到中州……和明州?”
江绪从没有如此希望得到严绥回答过,可对方只是低低咳嗽着,缓慢地点下头。
“是真,”他无奈地笑着对江绪伸出手,“绪绪若害怕话,便到身边来。”
江绪抿着唇,眼不发地在大地震颤中走到严绥身边,祭坛上风如道哥般刮在他肌肤之上,在某个瞬间,他看见严绥发在狂风中散开,点点化为不容错认灰白之色。
有人忍不住问她:“那该如何是好?”
狐妖对那人柔媚笑。
“很简单,”她点点自己涂得鲜红唇,“只要有人能通过建木证道飞升,便能短暂让地上与天上连在块,再以这座祭坛为引,吸取上界灵气,往后数十万年都不必担心灵气枯竭。”
“可建木已经死啊。”
狐妖闻言,不由欢快地笑起来。
“师兄?”江绪轻轻地唤声,“你怎?”
为何会突然生出天人五衰之兆?
他点点扫过严绥熟悉却莫名有些陌生面容,不自觉地抓住对方手。
不,不对。
他想,这不是今世严绥,眼前这人眉眼间尽是岁月流逝打磨出沉淀感,周身气势强盛到根本不可能是个千岁以下修者能做到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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