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到最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连悦
言不发地注视着纪曜。
他知道自己和纪曜之间最关键
问题出在哪里，之所以这样直僵持着，就是因为他和纪曜谁都解决不
这个问题。
谁都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连悦抬着头，伸手摩挲着纪曜脸，眼中珍视比抚摸最昂贵稀有试验品之时还要多，轻声说：“
纪曜忍不住抬高嗓音：“有
爱你，你有什
好怕？”
“父亲是Alpha，母亲是Beta，他们恋爱十年，结婚七年之后为稳定感情收养。”
连悦从来没有对纪曜说过有关于自己家人事情，闻言，纪曜倏然冷静下来，沉默不言听他继续说。
确定纪曜有在认真听后，连悦停顿数秒，继续说。
“但他们在十岁那年时候分开，确定他们曾经相爱过，但感情是会随着岁月流逝变淡。就像父母，离婚之后父亲很快就有新伴侣，就像从没爱过母亲样。人类寿命太长，二十七年竟然都不算什。纪曜，你要知道在人类历史中这不是个例。Alpha和Omega白头偕老几率就是比较大，AB甚至不如BB，像父亲这样能坚持二十七年已经算比较长，大部分连十年都撑不过去。”
好。
“你还需要怎证明。”纪曜目光紧锁着连悦。
眼前Alpha刚洗完冷水澡，皮肤触感微凉，可连悦却觉得手心滚烫，暗暗施力想要把胳膊收回来。
可纪曜用更大力度死死摁着他，让他不得不去感受那道伤疤微微凸起触感。
这是连悦最不愿意面对事情，每次都会因为愧疚和自责忍不住红眼，包括这次。
听完连悦这番话，纪曜沉默良久，沉声道。
“不是人类。”
“你能爱多久。”连悦紧接着问他。
纪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原因并不是他回答不上来，而是因为类似车轱辘话他和连悦已经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
他放弃收手意图，小心翼翼抚摸着那道疤痕，不由自主咬着下唇。
“纪曜，你跟他们是样。”连悦小声说，“和他们不样是。”
纪曜知道连悦口中「他们」和自己所说是相反三个人。
他无奈地叹口气，记不清已经是第几次反驳这个观点：“你找借口要是物种不同，沈都这大，沈凛和温零日子过得好好，有什不行？还有就是性别，问你，难道Alpha非要喜欢Omega吗？人类是那自私种族，法典里尚且没有要求Alpha必须Omega在起，为什你非要在这件事情上这偏执？”
“温零能够拴住沈凛。”连悦望着他，“他有信息素，有孩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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