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这就是冤枉人。”傅金池懒洋洋道,“那个监控装在那,光明正大,作为管理者,本来就有权限查看。你要兴师问罪,也只能问袁女士为什要订那个座位。”
“她有本事,进得您这个门?”
“是这样。这个袁女士跑来跟说,她怀弟弟孩子,怕有人想对她动手,想借地方谈点儿事。这点小忙总不好不帮,才帮忙盯眼而已。谁知道原来来是你。”
“……”
傅金池说:“但仔细想想,你这个‘成功案例’,
不过这下子有点尴尬,就好像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转身,正主就在身后。
傅金池靠着办公桌,下巴指指扶手椅方向:“严助请坐。难得你能来趟,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后面也有大厨,待会儿要不要留下吃个饭?”
见他没动,傅金池主动走过来,给他拉开椅子:“坐呀,这儿椅子会吃人吗?”
严子书坐下,只好没话找话:“也没想到这是傅先生地方,挺别致。”
傅金池却说:“什不,都是老爷子给,在手里,也就是开着玩玩。”
联系。”
他把面前冷残茶饮而尽,笑笑后,起身离开。
快走到大门口时,严子书忽然脚步顿,不再往前走。服务生有眼色地跟上:“先生,您车有人已经去开。您还有什吩咐吗?是不是落东西?”
严子书皱皱眉,侧过头问他:“打听下,你们老板叫什名字?”
*
他把手按在椅背上,这个姿势和氛围都有点危险,严子书往旁边避避。
跟小白纪晨比起来,他就绝非那样迟钝。个好看人,很难缺少被狂蜂浪蝶追逐经验。更何况傅金池男性荷尔蒙气息都快扑面而来,暗示性极其强烈。
傅金池凑近道:“毕竟在姓傅私生子里,是命好那种,你说是这个意思吗?”
兴师问罪来。严子书果断承认:“真对不住,说话没遮没拦,这是错。”
但他立刻道德反制:“但考虑到您偷窥也不是太光彩——能否算扯平?”
他又被带到茶庄深处某座两层小楼,红墙碧瓦。这边是工作人员区域,标着顾客止步。
傅金池抄着裤兜。他平时穿着打扮,喜欢走雅痞风格,在这复古色彩浓郁办公室里,被彩色玻璃进来光源映照着,竟点也不显突兀,活脱老上海十里洋场出来花花公子。
严子书这会儿总算领悟,袁沐怎非要在这儿谈判,难怪呢,就说她怎搞到会员资格。
至于他自己,即便提前知道剧情,也只知道傅金池大致在做什,只是个模糊轮廓。
书里更不至于把傅金池产业,家家罗列出来,毕竟反派BOSS有神秘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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