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只摆出高冷架子说:“那多谢傅先生提醒。”
爱怎想怎想吧。
傅金池侧坐在床上,盯着他脸,却忽然问:“你是不是从没叫过名字?”
严子书愣愣:“这……好像不太礼貌吧。”
印象里还真是次也没喊过,律是傅先生傅先生。
后来把保单回执拿回家,想着既然早晚要给别人翻到,严子书也没想调高难度,顺手夹在本书里。至于照片,放傅为山单人照似乎更合宜,但是感觉有点儿变态,所以换成大合影。
谁知道在个平凡无奇日子里,先行被反派BOSS翻出来。
顶着傅金池玩味目光,严子书沉默片刻,倒没露出什窘迫,只是镇定地走过去翻翻,回身打开上锁抽屉,当真找个空文件夹,将保单塞进去。
照片则随手摆到书架上。
把东西重新锁好,似乎又不知下步该做什,他才开始思考:这需要解释下吗?
想那个场景——傅为山经历分分合合,和心上人心意相通,抱在起你侬侬之际,被保险公司经理人用机械性声音隔空告知,自己还有笔赔偿金可以继承。
主角二人面面相觑,来到这个恶毒炮灰曾经住过公寓,终于在遗物发现这份保单。
斯人已逝,是非功过已烟消云散,只留下这点生前痕迹,寄托场无望奢念。
炮灰爱得太深,执念也太深,即便自己死,也要不遗余力地在傅为山心里留下点什。
傅为山站在因无人居住而积累满室灰尘中,看到他自己名字,不知道会想些什?
但是他去傅家老宅时候,遇到不好称呼,也都是“傅先生”,抓把,全不值钱。
傅金池笑道:“又不是什王侯将相,还需要避讳,怎个不礼貌法?”
严子书哑然。
说到底是不想心理上
诚然,严子书可以把切推到他背景板样身世上,他是孤儿,没有亲属,再说多年来因为受到傅家资助,得以接受所谓精英教育,方以这种形式还报给傅之章儿子。
不过只消思考,不难得出个结论:再怎特意描补,似乎都很欲盖弥彰。
要是以为傅金池会相信这种低智说辞,未免有点儿看不起对方智商吧。
现在傅金池无疑看见,也无疑隐隐怀疑他和傅为山有腿。
不解释,他或者还只疑神疑鬼,解释,直接等于变相承认。
……
严子书当时想法是,也不费事,买就买吧。
左右只需提供份体检报告,全程有保险公司经理人负责接待,交钱和签字即可。
顺便,虽然概率不大,但如果他在到结局之前不幸患重疾,还可以先于主角获赔。
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不失有定实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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