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他记得是,傅金池临下楼之前,自己曾长久地注视着对方离开。
他在眼中寄托许多庞杂无序、难以描摹情绪,却是个耻于表达失败者。
想要对方发现,接收到讯号,而傅金池只留下个挺拔宽阔背影,不曾回头。
在将来某个时间节点上,当傅金池终于回过头来看时,亦会想起此时此刻,想起风和日丽天台和带着初夏温度微风,以及这暖风也无法融化冷冷清清那个人。而如果傅金池更早点预知,这在很长段时间里,会是他和严子书最后次这样安安静静地谈话,他大概本来可以不那草率地对待这幕,最起码,趁机多看对方眼。
如果这样,也许日后缠绕他梦魇不会那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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