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路上,严子书却是被背回去。
天黑,他下礁石时候脚踩空,被傅金池拽住,但还是给崴下。走到水泥公路边上,掀起裤腿检查,稍微有点瘸,腿上划几道。傅金池想要抱他,严子书第反应是拒绝。
他想说还没那娇气,连路都走不,然而想想回疗养院还有跟来时相等路程,那距离可不算近,看看傅金池眼睛,忽然改口,耍赖般:“你背吧。”
傅金池果真依言在他面前转过身去,放低身段。
严子书环着傅金池脖子,伏在坚实有力肩膀上,手里抓着他肩膀上衣料,有种饱胀情绪在心里膨胀。傅金池不需要同情,他自己选择路,不管是好是坏,都会走下去。
金池膝头,状似安慰。
傅金池握住他手,继续道:“但你猜怎样,直到去年还问过傅为山这件事,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觉得很无谓,说就算有,也是恶作剧而已,反问怎记那多年。”
严子书从漆黑海平面上收回视线,转头看他,眼眸黑白分明。
傅金池反而笑笑:“其实没什,后来把母亲送到医院,还是赶上治疗。只不过,从那以后,就很想看看傅为山,如果他有天四面楚歌,谁也不会伸手帮他,会哭吗?”
他补充:“那两个保姆倒是哭——后来在东城混不下去,哭着回老家。不过傅为山他个大男人,觉得总该比母亲跟保姆坚强点,谁知道呢,得看看再说。你觉得呢?”
讲第件就有第二件,傅金池忽然说:“以前没怎跟你说过母亲事吧。”
在此之前严子书只知道她是跳海z.sha。他小心地问:“你想说吗?”
傅金池道:“她是个很传统女人,长大村子很保守也很封建,都是以夫为天思想。后来她出来打工,进夜总会,骨子里就直很自卑,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她觉得自己跟傅之章,就得辈子认定他,不然也没有其他活路,以后没有其他男人会要她。”
严子书道:“老辈人,很多成长环境是这样…
严子书撇过脸去,咳声:“去坐牢话,般是会让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那很好,也希望将来看到个全新傅少爷。”傅金池站起来,拍拍衣服,“严子书,如果你除幸灾乐祸,还给他任何其他眼神,会伤心。”
“应该不会。”严子书闻言笑下,本正经道,“何况,也是很偏心。可早就向着你。这还用怀疑吗?”
看傅金池眼里光芒,似被大大地被取悦。男人要哄,什时候都是真理。
这会儿潮水涨得高,傅金池扶着严子书也站起来,两人顺着高低起伏石头原路返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