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傅金池过来,当着老头儿面,自然而然又搭上严子书肩膀。
严子书仰头看道他,不自觉笑得真心些:“你要不要来杯?”
镭射灯映在瞳孔里,他看傅金池眼神熠熠发光,像有星光闪烁。
傅金池应声好,严子书又拿个高脚杯,给他倒点。傅金池接过去,跟
自然这个问题,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严子书不予置评,轻轻把杯子放下。只不过,男人总归是懂男人,如果个男人找尽各种借口,都不想和女朋友进步发展,也不想走入婚姻,你就有理由怀疑他口是心非。
这男人只要舍得回心转意,不问原因,就可以得到个幸福婚姻,还有这种道理?
不过大把人确对这浅显事视而不见。
丁老先生还在絮絮叨叨,讲Lisa是朋友家孙女儿,如何暗恋丁鸿波多年,如何在自己撮合下,辛苦地追他到手,不知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
放在台面上,交还给丁老先生。
这会儿傅金池不在,但严子书料想他不会在意。何况就算在意,严子书总有办法对付。
比起生气,他反更觉同情,女孩子总有那多喜欢犯傻,她强撑着那点儿生硬面子,在未婚夫冷漠面前根本什都不算。难道她真没脑子,看不出问题不出在严子书这儿?
严子书坐得笔直,啜口酒,只见丁老先生板着脸在那边摆手:“你拿着吧。想去去,不想去拉倒,给他扔。他们小辈想请谁就请谁,管那多,也是招人嫌。”
又哼声:“这婚又不是给结。”
再生气,其实还是露出希望寻求认可迫切,他想证明这该是桩天作之合。
严子书最后只是笑笑:“可惜平安夜们有其他安排,可能赶不上这个热闹。”
请柬上写订婚宴会,安排在平安夜当天,赶上周六,倒是个好日子。
丁老先生犹嘴硬道:“不必去捧场,让他们自己搞。”
严子书把酒喝干,不甚真心地应声。
这是生闷气呢。
“哪儿话。”严子书老成持重地笑笑,上年纪人,只能顺着说,“谁还敢嫌您?”
“自己都嫌自己烦喽!”丁老先生道,“可能你们现在年轻人心思都复杂,也可能是老头儿想太多。是不是都因为催才这样,你看他们小两口,这哪有要结婚样子?”
严子书表情淡淡,这倒不好接话。但,挺荒谬,确实。
“上次也看出来,他对Lisa好像是哪儿不满意,但不合适他倒是说呀?”丁老先生继续抱怨孙子,“问他他又死活不说。都说不强求吧,不合适再换个。回头他自己不知道想什,突然又非要急着订婚。是不懂,这些小兔崽子们天天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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