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金池还是啰啰嗦嗦。
教练现在也已经很熟悉傅金池,他们是VIP客户,所以时常可以独占个场馆。
没有外人在时候,两个人可以稍微比划比划。这时候傅金池就完全看不出啰嗦样子,凌厉认真得像换个人
反而严子书被他按着硬套在身上,他比傅金池稍微矮点,居然还更合身。
傅金池饶有深意地欣赏会儿,说:“那这套就别收起来,挂在衣柜里吧。”
他可能在想,如果严子书在上学时候就是他同学就好,也可能在想这套校服还可以在某些特定场景中发挥用途,也可能两者都想——成年人为什不能全都要呢。
当然,严子书就算跟他在个学校,他们也只能个在初中部,个在高中部。
严子书会很冷漠,两耳不闻窗外事,而傅金池也不是什放学以后积极参加社团然后回家做功课好学生,他那时候已经跟着红姐在社会上到处混,怎想都还是没交集。
以前偶尔,傅金池跟严子书提到上学时候事,他形容自己同学基本分为两种:种是趾高气昂,种是伪装得比较深趾高气昂。
仅凭口述得到信息有偏差,像严子书这样普通公立学校成长学生,度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太愤世嫉俗。直到看到毕业照片,才又觉得他说可能也不无道理。
毕竟能进这些地方学生,全都是投胎学级选手,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天之骄子,傲睨万物,总之傅金池跟他们相看两相厌也不是什意外事。
“扔吧。”傅金池忽然开口,“都是没用东西。”
哪像现在,恨不得全天候搅合在起。
工作之余,严子书去原来那个熟悉道馆训练,傅金池也非要跟着。
这两年里严子书身体恢复得异常迅速,各种中药、针灸、汤汤水水,变着法儿地调理,好不容易复查时医生松口,让他可以多锻炼下,从适当运动,到可以尝试着剧烈运动。
他有时候有种报复心理似,想证明以前丢掉还可以捡回来。
或者想证明之前经历种种并没有对他们生活造成很大影响。
“要扔你去扔新。”严子书却笑着说,“你不要这些要。不要扔东西。”
傅金池便没有坚持,只是挨挨蹭蹭地贴过来,下巴贴在严子书肩膀上方晃来晃去。
严子书打算把这些衣服收起来,送去干洗处理下,以免陈旧性泛黄,然后重新保存。
傅金池上学校初高中部直升,其中尺码最大套,大概是高中制服。严子书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傅金池身材,似乎在评估他还能不能上身。
后来衣服被送回来,熨烫得笔挺新,傅金池试,能穿上,只是袖口和裤管有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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