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头心里想法有些多,但也没说什,此行也不算白来,好歹他心中有些数。于是辞水时家去,只留老二在坡上劈柴。
但郑老二自从见过符离后,心里有些发毛!他甚至都没敢仔细看那张脸,只觉得与常人不同,水时却说是吃孙先生药缘故。那他也不敢多留!他们哥四个,把念书老四都搁在块比,他最胆小!
郑老二只觉得自己干活从来没这快过!他媳妇要是见,必然要拍手叫好!“嘁嗤咔嚓”劈完柴,他抬腿就走,连水时递水都不喝口。
等老汉回家,夜里躺在炕上,渐渐安下心后,想着那人如此健壮威武身躯,眼前忽浮现出那把他们哥们儿几个咬牙拿回来重弓。
林大哥走,也没人能拉开,那好弓直闲放着。但今日所见之人,那样强健臂膀!哪里有他拉不开弓!
骨辫,与余下头发同整齐束在脑后。这样微微少些野悍之气,看着利落多,又清晰露出极英俊凌厉面庞。
郑氏父子进屋,刚想热情打个招呼,却下子都哽住,客套话噎在嘴里,个字都嘣不出来。
这人气势太强,让人下意识胆寒,那种恐惧仿佛天生而来,无可抑制。
他们之前只远远瞧过眼,知晓这人有极好体格,但却不曾见过脸,更不曾预料到,醒来他竟这样慑人。
即便很英俊,但没人敢盯着看。
水时正在码木柴,想起刚才承安临走时帮孙先生给他带话。他说先生听说符离恢复不错,便也用缝合伤口办法,治个农人。
那人在城外,肚皮被劫道匪类划开,等匪都撤,才救回来。家人本以为没希望,农人却在孙先生缝完,又上些金疮药后,渐渐醒过来,慢慢转好。孙先生很高兴,要承安带话给水时,替那农人感谢他,并送袋子地
水时见场面度很僵硬,见先对郑氏父子说话,“郑叔,恩人他不怎下山,不太通人情,你别见怪。”
符离也只是瞟眼,并没有去管,狼群向来不与“人”往来。且这些“人”都太弱,到底该如何抵御侵犯?他送那只弱兽回到族群,就真安全?符离开始有新疑虑。
郑老头听水时说话,这才醒过味儿来,朝符离拱拱手,谨慎小心道谢,而后放下酒后,连忙扯着两个儿子出主屋,不再打扰符离。
老汉体会到冬生说法,这确实不像个人,眼下就算十里八村最强壮爷们儿过来,怕也在他手底下走不几个回合!
水时送他们出门,郑老汉却拉着他小声问,“这人,嘶,这人,你。”水时能体会他想法,“他就是看着凶,人还是挺好,不然也不会救不是!在这养伤就回去,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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