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他……”
梁函话音忽断,昨晚是秦至简送他回来。
秦至简送他回来???……操啊,秦至简看到他和郑柯临
秦至简没想到梁函居然在这个时候和他说工作,带着三分意外地看梁函眼。梁函全无感觉,挑眉问他,“怎?不方便吗?”
“……没有,去协调。”秦至简往后退两步,又看梁函眼。
梁函便说:“好,今天谢谢你。”
秦至简沉默须臾,摇头,随后自己拉开门转身离去。
梁函酒后钝感十足,全然未深思两人刚刚如何气氛变化。扬手脱衣服,连卧室都没进去,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
“又响。”梁函突然低声说。
“嗯?”秦至简以为梁函在调情,嘴角存笑,额头低下去,凝着梁函双眸。
梁函手却放到自己身后摸摸,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它响。”
“……”
秦至简停下动作,看着梁函接起电话。
梁函背靠墙壁,居然认真地盯着秦至简看几秒。
他呼吸,似乎又能闻到对方身上初次相见那个古龙水味。
很淡,雪松尾调,还有些檀木香。
梁函歪着脑袋,眼神里有些疑惑,又有些惊叹,“奇怪,怎响?”
“该修。”秦至简撑到梁函身体侧,笑意泯在唇间。
翌日上午,梁函是被电话震醒。
他看手机显示,是阿南,梁函接起来,嗓音慵懒地问:“怎?”
阿南是提醒他,“函哥,你酒醒没?昨晚上和你说段林秋事,你还记得吗?怕你断片,记得通知下他经纪人啊。你要是不方便,就联系秦至简下面执行经纪啦。”
“哦,没忘。”梁函既醒,索性坐起来,看眼墙上挂钟,随后答,“昨晚就和秦至简说。”
阿南稀奇地问:“大半夜说?您可真勤快。”
梁函似乎并没察觉自己举动有什不妥,很认真地对电话说:“阿南?……哦,回家……对,喝醉,先走。你和路总、佟导都说声吧……好,知道。”
他挂电话。
再抬起头,梁函重新望向秦至简时候,眼神明显与先前那几分钟迷乱不大样。
秦至简有所感知,情·欲急刹车,收回手臂,“你早点休息吧,先走。”
“等等。”梁函喊住他,“佟导下周要来工作室见演员,周二安排给段林秋。”
两人距离拉近到这个份上,呼吸已经开始交错。
梁函头昏脑涨,被秦至简牵动着节奏,不由自主想去迎合。
那些因为郑柯临出现而蠢蠢欲动情绪,空窗已久茹素,都在呼吸勾缠间,渐渐失控。
秦至简手扶墙壁,臂弯却慢慢靠近梁函方向。
两个人距离,无声无息,缩短,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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