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认真思考下,“那可能是上次吧,总觉得上次你送回来,有些事后来不记得,但也没到断片地步。”
“哪些事不记得?”
“不记得……为什你看眼神不样。”梁函突然凑近秦至简,“你明明是个直男,为什后来总盯着看?”
秦至简怔,彻底被梁函气笑。
他侧过身坐着,被刻意收敛过气场重新又散发出来,梁函下意识往后躲,秦至简却长臂伸,直接撑在梁函外侧肩后面,将人纳入狭小范围,牢牢控制住。
他怕自己醉酒事故,作为同个饭局上人,秦至简确实有义务确保他安全到家。毕竟,秦至简也不是第次送他醉酒回家。
夜色里,秦至简很平静地坐在他身边,没什表情。仿佛刚刚两人饭局上角力,只是场无关痛痒游戏。秦至简垂着眼拿手机在回微信,他其实是个给人压迫力很强男人。尤其在同性身边,梁函会本能地觉得这个雄性动物会侵略他领地。
可是,当他沉默下来,低垂眼时候,又仿佛将这样压迫感尽收羽翼之下。秦至简变成个只是有些好看、有些厉害、却并无危险男人。
这就会给梁函种他可以去亲近对方暗示。
梁函盯着秦至简侧脸看会,不知道为什,憋出句含义重复话:“你度量真大。”
走几步,抬眼扫圈,随后指辆很普通白色丰田。
秦至简扶他过去,梁函自己摸兜解锁车。他伸手想拉副驾驶车门,秦至简动作却快他步,用长臂隔开梁函动作,把人往后排推把。
随后秦至简直接拉开车门,把梁函塞进去。
梁函正要问,手里电话响,是代驾到。
秦至简自然而然替梁函和代驾打招呼,交出车钥匙,随后从驾驶座位后面拉开车门,也坐进来。
“你忘最重要事,梁函
果然,秦至简眉头跳跳,扭过脸,脸色不算好看,“梁函,第,这句话你刚刚夸过。第二,不用总提醒,输给你。”
梁函像是料到秦至简会这个反应,又挑起嘴角笑。他这样笑,秦至简便半点儿脾气都没。谁会和小孩子恶作剧怄气?
秦至简盯着他,自言自语地说:“算,不和醉鬼般见识。”
梁函歪着脑袋靠在车座上,不大苟同,“也没有那醉。”
“哦?”秦至简似乎不信,“那和你上次比呢?”
梁函彻底愣住。
代驾以为两人是起,并不多问,确认完目地便发动车辆。
梁函半天才反应过来,扭头看身边人:“秦至简,你上车干嘛?”
“送你回家。”
“你……”梁函本想问他为什要送,但答案似乎刚刚被秦至简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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