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报车位号,秦至简略观察周围就发现标号规律,随即给司机指方向,停进梁函原本车位中。
代驾下车,确认服务到达,在手机上提交里程收费,从后备箱取自己折叠车便离开。
梁函头昏脑涨往电梯走,他坐在车上不觉得自己醉,等下来走路却又开始打晃。秦至简在他身后像是很没办法地叹气,从侧面伸手过去,把人扶住。
梁函有些抗拒,小声嘟囔:“秦至简,到家,你可以走。”
“送佛送到西。”秦至简不容梁函推拒,从扶变揽,直接把人带进电梯里。
酒后梁函大脑淤塞,与秦至简四目相对就更加如此。憋半天,他也只在这样凌厉视线下,憋出句最不该说话:“你又换回来。”
他语意含糊,秦至简偏偏却听懂。
“香水吗?是。”秦至简收回手臂,让梁函能舒服点坐好,“你总这关注别人用香水?”
梁函本能反驳:“当然不是。”
秦至简讶异地看眼对方,梁函这才反应过来,他承认要比否认更好。
酒精真是神奇东西。
它像时空黑洞,能吞噬些分明很重要东西,又在不合时宜时候,将这个东西交还给你。
梁函身处秦至简臂弯控制紧促牢笼中,竟奇迹般地,将那晚遗忘掉片段从记忆星海里翻找出来。
或许是因为秦至简今日用香水与那晚相同,嗅觉作为锚点帮他找回记忆。
又或许是因为秦至简这刻靠近他时候,他脑海中对于同类动物雷达又开始嗡嗡作响,以至于重复画面在梁函大脑中开始回放。
秦至简已经不是第次来梁函家,进电梯,他甚至准确按出梁函家楼层号。梁函泰
不然他这是什意思?不关注别人用香水,只关心秦至简?
梁函吞咽口水,无力地解释:“是你这个比较特殊,印象深刻。”
秦至简看他眼,低声笑下,心情像是很愉悦,但没再接茬。他们顿饭吃快两个小时,秦至简耽误不少工作微信没回,低头处理,同时指点宣传,让他们安抚好段林秋粉丝不要闹事,也和段林秋亲自解释进度和情况,让他别慌。
切都在失控边缘,但不代表秦至简放弃。
从蓝港到梁函家并不远,车行不多久便驶入小区。秦至简轻车熟路指挥司机开入地库,还不忘问梁函,“你车位在哪?”
他想起那晚自己对秦至简说,雷达响。
“呵呵……”梁函有些心虚地讪笑。
像是突然发现自己玩弄半天白猫,原来是只危险雪豹。
秦至简轻轻挑眉,似乎没懂他这个笑容寓意。
梁函全凭本能地微缩肩膀,想躲避秦至简这种浑不自觉撩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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