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他身体。
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广藿香与麝香混杂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秦至简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声音。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下他鼻尖,动作带着小小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下。
梁函愈发开窍。
你来往,秦至简探寻,他想起来如何尽地主之谊。
舌尖勾缠,梁函快忘接吻也是桩很美妙事,甚至是会上瘾事。
秦至简抱着人摸黑往里走,梁函路过回廊灯开关,却没有伸手开。
走廊尽头,左右两侧各有个房间,都关着门。
抖,像有电流从体内突然通过。
毋庸置疑,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
秦至简缓缓,把把搂在梁函身后手松开,去掰梁函纠缠在自己衣服上手指,小声提醒他,“别弄皱,明天还得穿。”
只是接吻就结束吗?那梁函想得也太好。
秦至简握着梁函手腕,放到自己肩膀上,指导道:“抱这里。”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指腹。
做这切时候梁函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心脏猛烈地搏击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
没等秦至简停下来,梁函先适时地开口:“左边。”
秦至简忍不住笑,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会,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时候,秦至简才腾出手拧开门,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
床很整齐,也很大。
秦至简单膝跪在床边缘,把梁函放下来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
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床里。
梁函还没懂秦至简意思,但对方已经俯身,手臂触碰他膝弯,把人整个架着抱起来。
“秦至简!”
梁函吓跳,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将近米八男人,这突然腾空,梁函感觉自己心都不跳。他抬头看看,感觉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房顶。
秦至简笑着说:“梁函,低头。”
于是他刚弯下脖颈,就被秦至简亲下唇角。梁函抱着秦至简肩膀,调整下位置,再低头,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再次吻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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