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是不疼。”梁函边爬起来,边回头埋怨,“但你下次别这弄……受不。”
秦至简想起对方过程中眼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很有分寸感,这会也有点拿不准。他望着梁函,难得脸色中透出点歉疚,“失控,对不起。”
梁函本是随口说,见秦至简突然郑重,反而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就是不太喜欢这种……这种控制……以前没这弄过,你下次要……要这样,提前和说,有个心理准备可能好点。”
秦至简闻言愣下,目光在梁函脸上锁紧,“下次?”
梁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什,想辩驳,话到嘴边,又憋住。
梁函低头看到腿间污浊,有些不适地想起身整理。秦至简却蛮横地把他抱紧,“再陪躺会。”
他没办法,只能继续在对方怀抱里听澎湃心跳。
余韵散尽,梁函开始不自觉走神。
秦至简今天怎回事?贯温柔手段统统不见,透着点打击报复般作弄……不过倒没有不舒服,梁函把脸悄悄往枕头里埋,是刺激来得太多和太早,搞得他无端生出些难以面对窘迫。
“在想什?”秦至简轻轻摸过梁函手臂,两人身上体温都在慢慢回降,秦至简似乎担心梁函会冷,伸手扯过层空调毯,盖在梁函腹间。
得遥远且陌生,只有秦至简心跳仿若响在耳畔,沉沉震动,牵涉着梁函呼吸。随着秦至简深吻与舌尖勾缠,两个人心跳声渐渐合二为。
等秦至简再停下时候,梁函才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搂着对方肩膀,双手扣在起,像溺水者抱着海洋里唯浮木那样,生死相依。
秦至简很温柔地亲下梁函鼻尖,从他身上往后退开些距离,“吃饱吗?”
梁函胸口起伏,还在喘。
秦至简没等他回答,只是伸手下去,明目张胆地扯把自己裤子,“吃饱就去洗澡,有浴缸,去给你放热水。”
梁函抬手想挡,没挡住,抱怨着说:“别盖,都弄脏。”
“没事,洗。”
梁函这才想起是在对方家中,抬起头环顾圈,看到墙上挂着表,竟然刚十点多。
他有点犹豫,做都做完,人也醒着,要不然回家去?
梁函坐起身,这次秦至简没拦他,大概是也从刚刚沉醉中渐渐清醒,秦至简大大咧咧地躺着,手趁机摸把梁函光滑腰,又按两下,“没疼吧?”
“……不要在浴室里!”梁函脱口道。
秦至简抱着他笑,“好,知道你受不。”
……
梁函这次结束后难得清醒着。
他在片狼藉里侧躺着,被秦至简从背后紧紧拥着,对方平复中呼吸扫在梁函耳后,暖洋洋,但也透着些猛兽未平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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