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团建,去干什。”
“可以带家属,们有同事还要带男朋友呢。”
梁函顿住,秦至简这是什意思?
话筒里传来两声轻微呼吸,秦至简又补充道:“你们公司要是不忙,你带你同事也起。都是副导演,让下面执行经纪认识认识,也有好处。”
梁函松口气,笑起来,“秦总算盘打得可真精,不叫人,下周就打算给他们提前放
“不忙。”秦至简声音很轻松,“你是嫌吵吗?可以出去和你说。”
他边说,梁函边听到话筒另端乱七八糟人声渐渐远去,秦至简应该是找个安静地方。
梁函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真不是急事,是工作上有点想法,想和你商量下。你在活动上,也没法说……改天见面聊吧,好不好?”
话筒里传来低沉笑声,秦至简心情看来极佳,他调侃道:“想约见面啊?那约个晚上行不行?”
梁函被秦至简气笑,他如今有种虱子多不怕痒豪迈感。秦至简反正就是对和他上床这件事感兴趣,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两个人彻底做到爽、做到腻,等两个人都没那个劲头,他们没准反而可以互退步,建立更稳定合作关系。
梁函想找秦至简,拿着手机,却迟迟打不出这个电话。
他知道自己需要秦至简帮忙,可他很犹豫,总觉得这样下去,两个人关系就会越来越复杂。
利益,不是纯粹利益。炮.友,也不是纯粹炮.友。
重点是,在天平两端,就连梁函自己都舍不得取下其中侧砝码。
梁函危机意识让他警惕,可每次肢体亲密接触,又会让他摇摆。
因此,梁函大大咧咧地说:“行啊,有什不行,去你家还是家?”
他这样,秦至简便是那个愣住人。
电话那端很明显沉默几秒,秦至简失笑道:“改主意,晚上不够,得约你三天。”
“你要干嘛?”梁函警惕,“不是说年底忙吗?看段林秋有新戏定档,你哪来三天时间啊?”
“这周五六日,们公司团建加年会,周五白天去蹦床,晚上年会,之后们大巴转去阿那亚玩两天,你要不要来起?”
纠结几番,梁函最后还是拨出秦至简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来,听筒里片嘈杂,但秦至简声音却沉稳清晰,“小函,怎?”
梁函很少主动给秦至简打电话,这让他每次来电,都能得到秦至简重视。梁函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问道:“你在忙吗?方便说话吗?”
“和林秋在活动上。”秦至简为背景里喧闹声做注解,“没关系,你说吧。”
“那算,你先忙。等结束,或者明天再给回电话也行,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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