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很冷酷地收回笑容,“不行,九点下楼,快去睡觉,不要迟到。”
“……”梁函果然翻个白眼,不再依依惜别地相送,扭头回卧室,也不管秦至简离开与否。
秦至简站在门边笑会才替梁函关好灯,尽量小声地离开。
翌日。
秦至简八点半准备从家出发前给梁函发个微信,对方果然没有醒,聊天框里片安静,秦至简发笑,自知理亏,也不敢打电话催叫,只是和父母改口,说晚出门会。
“……怎?”梁函用鼻尖去蹭秦至简侧脸,很依恋对方气息。
秦至简把某个瓶子往梁函眼前晃,“上次来它还是新,是忘,不该误会你。”
梁函有些没懂这件事和秦至简误会有什关联。
可秦至简却懒得再深层解释。
他误会得太久,以至于真要说清楚,倒成他笑话。
梁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秦至简再不行动就不是男人。他低头直接堵住梁函试图挑衅嘴,很深地吻进去。两个人在玄关抱到起,闭上眼瞬,彼此都生出几分熟悉记忆。
秦至简下秒就抬手按到灯开关上,房东当初为方便,在进门处装整个玄关到客厅到灯光总控,秦至简随意拍过去,竟直接按灭整个房间所有光源。
黑暗中,呼吸、触觉、彼此身体温度,都比寻常更清晰突出。
梁函本还觉得自己清醒,但对方绵长吻不断攫取他氧气,以至于梁函最终还是被那种醉酒漂浮感虏获。
他晕晕乎乎地被秦至简带跑节奏,没走几步,连身上衣服都被脱光,在片混乱中,秦至简轻车熟路地把他推进卧室。
九点十五分,梁函听到第八个重复作响闹铃,终于从床上鲤鱼打挺地弹起,他紧张地给秦至简打电话
秦至简低头吻梁函嘴唇,耐心地摸索。他动作让梁函很快收回神,不再多想,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对方手指上。
……
很可惜,秦至简努力努力再努力,当晚离开时,还是过夜里十二点。
梁函洗过澡,拿毛巾揉擦着还湿乎乎头发,迷迷瞪瞪地把秦至简再次送到门口。秦至简笑着伸手,把梁函额头上水滴抹掉,“别送,再送走不掉。”
“那明天可以不去滑雪吗?”梁函看表,“没有力气。"
不用梁函提醒,秦至简甚至还记得他会把东西放在左边床头柜里,伸手就摸出来。
梁函凑过去解秦至简衬衫扣子,所有切都在冥冥中指向两人第次亲密接触。
蓦地,秦至简笑声。
梁函有些不满对方分神,伸手去够秦至简脖颈。
秦至简从善如流地贴近梁函身体,很轻地说:“小函,该道歉人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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