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把攥住梁函手腕,坚定道:“没有不公平,你说你有贪心,也有不甘心。不知道你害怕什,但在这里,定不会有害怕事情发生。你可以不相信,但想索要只是多点时间……多点时间,至少们可以彼此说服,也许是征服你,也许是你赶走。就当是段半开放关系,不好吗?”
对方目光朗朗,像带着无限希望,伴着日晨霞朝光。
秦至简已经把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梁函连再拒绝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声回望,好半天才憋出句,“秦至简,现在分开,也许们还是好聚
得像山峻,懊恼道:“昨晚喝得太多,你不应该顺着。”
“不是,是自己本来也没想拒绝。”梁函抿唇,很小声地说,“才是那个贪心人,秦至简,你不用自责。”
秦至简隔着床望向他,两人昨晚最后对话渗入他记忆。昨晚他大脑混沌,根本没深思梁函话里意思,现下重新思考,秦至简敏锐地察觉到另层深意。
他不知道梁函在害怕什,但那份畏惧,俨然不是冲他而来。恰恰相反,也许自己会成为那个击败梁函内心恐惧人。
这个察觉让秦至简顿时丢下手里东西,大步重新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追问:“所以……除谈恋爱,别任何你都可以做到,是吗?”
“……那你还想让做什呢?”梁函仰着头看秦至简,有些不解。
秦至简单膝跪到床边,俯身靠过去,“想要你排他性地只和在起,可以不以你男朋友身份自居,不要求你对有同样感情,只要你不和别人再接触、暧昧,保持对独无二亲近,也可以接受这样关系。”
“本来也没有和别人暧昧。”梁函皱着眉头辩解。
秦至简盯着梁函眼,试图看穿他情绪,“以前不作数,要是以后,你要给这个保证,给这个权利,如果有人以和样野心靠近你身边,你要允许质问,允许驱逐,允许占有……除非们达成认同或彼此厌倦,否则们要直维系这样关系。当然,也允许你从身上索取这样安全感,们必须彼此保证这段关系独无二,这样话,你愿意吗?”
“……这只是你缓兵之计。”梁函岂能听不出秦至简什意思,对方只是将恋爱关系拆开揉碎重新诠释,他以为自己这样就会上钩吗?梁函甚至忍不住露出点笑意,他伸手摸下秦至简冒出胡茬,昨晚扎得他背痛罪魁祸首,今天又显得更凶。他轻声叹息,很温柔地说,“秦至简,这样做,对你自己不公平,也对你感情不公平。们都不年轻,放弃,你还能找到比更好、更适合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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