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是真想整理屋子,他就是因为不知昨晚后面还发生什,透着点不知如何面对秦至简忐忑。
秦至简看他眼,似乎猜到梁函在纠结什,于是闲闲开口:“怎?昨晚说时候很敢说,这会儿知道怕?”
想着
他倒不是哭,可能是盯太阳太久受刺激,眼睛里蓄满满汪泪。
梁函尴尬地擦掉,看着秦至简有些紧张地朝自己走过来,他连忙往后退步,解释着,“没事,太阳照……你……跑步去?”
“嗯,好久没锻炼,出出汗。”秦至简语气很轻松,“你吃饭吗?看门口有卖小笼包,买屉回来。你要饿先垫两口,好久没休息,中午想出去吃,你搜搜,看有什想吃,先洗个澡。”
秦至简见梁函很正常,没多想就进浴室。
梁函在原地愣会,走去餐厅,发现秦至简确实在桌子上放屉包子,还有两杯便利店买豆浆。他拆进碗里,放到微波炉中加热。屉包子对他们两个而言太少,根本不够吃,梁函只好打开冰箱,又找面包出来烤两片。
完口出来看微信,秦至简连个留言都没发给他……难道他们两个昨晚后面真闹得很僵?
梁函不知道为什,心里有点空荡荡懊恼。他记得自己昨晚最过分话是要和秦至简“算”,当时他说出口就开始后悔,梁函很清晰自己心底那股翻腾情绪是不舍。和秦至简在起生活快两个月,秦至简无声无息,却把自己完整地契入到梁函习惯里。只是起床看到对方不在,梁函就有些下意识恐慌。
可越是这样,梁函又越是报复性地想要结束这种亲密。
不是报复秦至简,是想报复自己。
让自己狠狠长记性,如果连这种程度分开他都无法忍受,遑论是场恋爱呢?
秦至简冲个澡就出来,头发湿都没擦干,边走路边滴水。
他估计是运动完太饿,走过来直接抓个包子塞进嘴里。
梁函没说话,拿家里拖把,将刚刚秦至简弄出来路水渍沉默地擦干。
“别管,反正会就干。”秦至简有点好笑地喊梁函,“就这点水,泡不坏地板,你快坐下吃。”
梁函磨磨蹭蹭才过来,犹豫地坐在秦至简面前。
他怎可能再承受段恋情毁灭与终结?
梁函伸手拉开窗帘,灿烂日光从玻璃中映满他脸,温暖中带着点灼热刺目。他站在原地发很久呆,直到身后突然有人喊他,“小函?”
他吓跳,猛地回头。
秦至简已经穿着身跑步衣服,满身大汗,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干什呢?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你哭什?”
梁函抬手有点慌乱地抹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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