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完全放弃对情绪管理能力,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梁函,他所想、所盼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秦至简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贯镇静尖锐男人在这刻如同慌乱少年,他立起身,甚至不敢靠近梁函,生怕自己做点点不对事情,就会打破这个幸福。他迎上梁函直白目
秦至简开始有猜测,这个事恐怕还是和两个人关系相关。梁函对他态度奇奇怪怪……总不会是郑柯临做什吧?
梁函进屋子,左右转圈,回来和秦至简不满地抱怨:“你回来都不提前和说,落好多灰,应该帮你叫个保洁先来处理下。”
“没事,现在叫也是样。”秦至简无所谓地在沙发上坐,拍拍身边位置,“小函,来。”
梁函站在原地,突然不动。
秦至简看着对方脸色微变,自己也沉默下来,重新坐直身体,用有些郑重口吻道:“小函,你有什事情,不要瞒,不管是公司,还是你自己,能让帮忙地方,你定要……”
佛这些天受莫大委屈,梁函这个吻疯狂地索取,贪婪地占领。秦至简难得会在和梁函接吻时候落下风,完全跟着对方节奏,予取予求。
半晌,梁函大约是自己倒不上呼吸,才往后靠点,和秦至简分开。
秦至简嘴唇水呼呼,但他没抬手擦,就这样保留着被梁函侵蚀过痕迹,带着点点淡淡笑意说:“嗯,这还差不多。”
梁函呼吸起伏,伸手抓着秦至简T恤领子,轻声说:“先回家吧……”
“好。”秦至简摸摸他头,坐正回自己位置,拿车钥匙和梁函起下车。
“喜欢你。”秦至简话都没说完,梁函突然毫无征兆地打断他,低吼句。
秦至简愣在原地,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小函,你说什?”
梁函全凭瞬间热血冲动憋出这句,再让他重复遍,他却已经没有这个勇气。
秦至简客厅巨大,梁函站在拐角位置,离秦至简有很远段距离。
他就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秦至简,做几次深呼吸才重新开口:“秦至简,你……你之前说想和谈恋爱,你现在还想吗?”
他把行李搬出来,两人上电梯,借着更明亮灯打量梁函,
奇怪是,接过吻,梁函状态竟然正常多。梁函对着电梯里镜子照照,还想起来抓抓头发。
秦至简看得好笑,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手推箱子,手搂着梁函,走到家门口。
“你解锁吧。”秦至简手都占着,也舍不得放开梁函,反正他家门锁也录梁函指纹,谁开都样。
梁函却对这句话有些敏感,先看他眼,之后很郑重地把拇指押上去,随后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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