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妙没有在病房找到唐惟笑，怯怯问
隔壁病房
那只骨折鳄鱼，鳄鱼兄抬起
“他可能是提前得知今年报名盛况，火速辞职去创业，想跟你聊聊教培事。”
“……教培？哪方面？”
“特殊公考培训。”楚英耸肩，“多赚啊，比出外勤拿工资好多，就是不太好批，所以估计是想借你要办学资格。”
辛涟写好检讨，签上名，合上钢笔。
他揉把黑发，倦声道：“他还是自己折腾去吧。”
他边写检讨，边作出简要答复。
之后是些单位上琐事。
“又发新制服，黄处给您报十套，超出规定数量请自费。不过，黄处也说，她认为你今年可能十套都不够用。”
“还是冬装款吗？什
样式？”辛涟问道。
“老样式，没有改。果然二十九处虚晃枪，之前说什统换新更帅制服，还不是得看领导意思，害大家空欢喜。”楚英说完，又补充道，“对，新轮公考报名截止，三月要考试，黄处要求你们在职都要去做监考。”
处理好工作赶回来。”
他站在门口，依依不舍。
唐惟妙握住他双手，掂起脚。
辛涟闭上眼，俯身同她吻别。
等看到她安然无恙地进唐惟笑病房，辛涟才慢悠悠回到车上，疲惫地揉揉鼻梁。
“您几天没睡？”楚英望眼后视镜。
辛涟笑得很是甜蜜，淡淡道：“这些天都睡不着。”
太高兴，以至于每天，唐惟妙熟睡，他也不忍睡去，会静静看着她，透支精力。
“那请您休息好。”楚英关车载音乐。
辛涟交叠着手臂，就这样坐着，闭上眼睛，睡去。
“几号考试？”
“二十八吧，
会再去核实具体时间。”楚英说，“今年没监考补助，但黄处要求全体都要来，不得请假。估计报名火爆，今年考生多。”
“报名多这是好事，外勤人手直不够，做事也施展不开手脚。”辛涟补三页检讨，进行着华丽收尾，“就是不知道，审核过后，还能留几个成功报上名。”
“还有件事！”楚英突然想起来，“外勤十队老青元旦前辞职，还给发个短信，说想跟你吃顿饭。”
辛涟蹙眉，眼中划过厌恶之色：“他什事？怎学会人类那套。”
楚英关上窗，问他：“您报告都写完吗？”
辛涟无奈笑声，拿出还未写完检讨书，在座椅靠背上龙飞凤舞。
楚英跟他汇报最近积攒堆杂事。
有个全资公司人事上出点麻烦，高层有人挪用公款。
有个投资公司，那位董事长最近卷入小三小四家务事，财报也不是很乐观，请他定夺是否还要继续投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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