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正巧看到辛涟裸着上身，叼着她
讲义，垂着眼睛，仔细抚平衬衣上折叠痕迹。
这混蛋，脱
制服却没脱手套，好色！
唐惟妙索性凑过来，蹲在他身前双手托脸，使劲盯着看。
辛涟抿着唇，笑下。
他轻轻取下唐惟妙那本讲义，低声道：“不专心。
“注意呼吸。”他说，“冷静下来，不要想其他。”
他声音贴着耳朵钻进来，唐惟妙打个颤，深吸口气，稳住心神。
不知不觉中，辛涟松开手。
唐惟妙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辛涟看眼手表，差不多可以，不能让她感觉到枯燥。接下来时间，可以去户外训练场，测试她敏捷性和耐力。
唐惟妙：“不记得。”
起码十发以上，可她因为后面准头不好，各种脱靶，反弹，让她心慌意乱，所以没有继续数下去。
辛涟弯下腰，轻轻吻她，说道：“弹容十七发，能记住吧？”
这只祥瑞该死会！
“十七！”唐惟妙捂着嘴唇，满脸通红狠狠点头，这要是记不住，人神共愤！
乏味。
“现在，把子弹都打出去。”
“嗯？可以吗？”
辛涟道：“可以。”
唐惟妙把子弹打出去，准头比她想象差许多，脱靶好几个，还有枚弹壳擦着她脸飞过，好在辛涟抓走那枚弹壳。
虽然根据他解，唐惟妙现在身体素质，根本无法跑出速度。但如果加
点刺激，或许可以反馈出她现在速度上限，个月后也能做个对比量化表，掌握她潜能区间。
不过，如果要去户外话，他就必须换上孵蛋专用防护衣，减少运动时震颤。
辛涟脱掉制服，叼着唐惟妙讲义，翻出防护衬衫。
他还特地做件黑色，唐惟妙好似偏好他穿深色系衬衫。
直认真做举枪稳定训练唐惟妙，因玻璃护板上反光，看到辛涟脱衣服动作。
“这个方法很有效果。”辛涟也印证他构想，若有所思起来。
“
知道该如何教你。”
他从背后，将唐惟妙圈在怀里，手把手矫正她姿势，手指轻轻捏着她下巴，引导她以正确视角调整准度。
“看好。”他在唐惟妙耳边轻声说，“就是这样。”
热息透过薄薄衣料烫贴着她后背，连心跳都与她清晰同频。硬质纽扣轻蹭着她耳朵，原本凉凉银扣，也渐渐发热，烫她耳廓透红。
唐惟妙嗡嗡耳鸣，怯怯放下枪。
辛涟趴在她耳旁问：“什
感觉？”
唐惟妙：“手好麻。”
“射击都会有后坐力，开枪次数多，自己就知道该如何消力，配合枪械。”他握住唐惟妙手，揉揉，轻轻亲下。
之后，不忘考她：“刚刚几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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