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胡春燕,他学不舞,也上不大学。他要如何对闻臻解释自己心情呢?这种事对闻臻来说轻而易举,甚至不在需要进行思考范围内,因此闻臻是不能理解他。
“妈,你知道为什不愿意原谅爸爸吗。”闻小屿忽然开口。
胡春燕不耐烦皱眉:“因为你是他从有钱人家那里偷来。”
“不仅是因为他犯罪。”这番话已在闻小屿脑海里来回打过无数次稿子,现在他终于能够顺利说出口,“你有没有想过,从爸爸吸d背上几十万外债开始,未来们生活是什样子?几十万,还不算利息,你在食堂炒菜,打零工,爸爸d,y戒不掉,没有单位要他,这笔钱们十几年也还不完。或许再也读不大学,不能跳舞,你知道这对来说意味着什吗?”
“如果开始没有喜欢做事情,或许能浑浑噩噩过辈子。但是有,”闻小屿这样说着,喉咙干涩,“所以不能忍受这样生活。没有你那坚强。”
“你和小姜跳舞时候,要把自己代入女性角色。”
闻小屿诚恳答:“每次都把自己代入女性角色。”
姜河说:“懂,这是压根不喜欢意思。”
闻小屿忙说不是不是,姜河老喜欢逗他玩,在旁乐个不停,森冉无奈,见时间不早,闻小屿也不能练太多,便让两人下课。
闻小屿排练进入瓶颈期,人非常苦恼。他第次受到这样德高望重老师青睐,可再有个多月就要参加全国比赛,闻小屿心理压力很大。
胡春燕冷冷道:“现在你飞上枝头做凤凰,当然不用管们死活。”
“如果不知道爸爸做事情,如果他曾经愿意对这个家负责,哪怕点,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看待他。”闻小屿认真对胡春燕说,“但他偷换人生,还差点再次毁掉人生,包括你。不愿意同情他,也不想再把精力耗费在他身上。”
胡春燕激动道:“谁他妈同情他?要不是为你——”
“你觉得他那种人能让感受到父爱吗?甚至有时候
周末闻小屿回趟家,与李清见过面,又去医院看胡春燕。
被从死亡边缘拉扯回来之后,胡春燕瘦许多,躺在病床上,似乎比从前平静。见到闻小屿,也没有再味地发泄怒火。
她,bao烈好像终于在现实面前烧干净。情绪无法抵挡事实,唯有接受。
两人个躺着,个坐在床边。闻小屿把切好水果装在盒子里放在床头柜,没有人说话。
从前就是这样,家三口,谁和谁都无法沟通,家里不是寂静,就是火爆。闻小屿小时候哭泣害怕,无法忍受时候会请求父母不要争吵或打骂自己,长大以后失去期待,才渐渐学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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