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举行场十分盛大元旦晚会。首都舞蹈学院元旦晚会向来负有盛名,因其与其他学校都办不同——首舞元旦晚会是场交谊舞晚会,出席人员须着正装或礼服,有基本舞蹈基础与交谊舞礼仪,才能进入舞池。其余人则在旁观看,或在中场休息时再吃喝交谈。
闻小屿本没想参加元旦晚会,他直不大凑热闹。然而莫名其妙,沈孟心找上他,很不好意思地询问闻小屿是否能作为舞伴陪她出席晚会。
“往年总是忙,每次都错过元旦晚会,觉得很可惜。”沈孟心在电话里对闻小屿无奈道,“今年学校说毕业生也可以参加这次晚会,就心动。可认识人大多都已经毕业,也很少有想来参加这次晚会。就想着或许可以来问下你。”
闻小屿不解,“姜河学长呢。”
“啊,你不知道吗?还以为他告诉你。”沈孟心在电话那头故作轻松道,“们分手啦。”
“你父母应该不愿意把他们快乐建立在你痛苦上。”
“他们不知情。”闻小屿低声说,“前提是不会告诉他们。”
林医生说,“意思是,你只想维持个表面平静,是吗?”
闻小屿顿会儿,后无奈笑,“有时候你说话真很犀利。”
“抱歉。”
闻小屿最后还是寻出套黑色小礼服穿上,陪同沈孟心起参加元旦晚会。那天沈孟心穿得很漂亮,身深蓝色长裙,腰束盈盈握,长发盘起流花,肤白夺目。
两人坐在餐桌前,沈孟心拿两杯香槟,闻小屿就陪她起慢慢喝。沈孟心说姜河拍戏很忙,两人个月都打不几次电话,开始还每天发早晚安,问吃过饭没,后来也不发。沈孟心还跑去姜河公司找过他几次,头两次没找到人,最后次看到姜河和个很漂亮女孩起从公司走出来,有说有笑。
沈孟心当时自己转身走,回家想天夜,第二天和姜河发消息说分手。姜河在半天后才打电话过来问她,沈孟心在这之前已经哭得不想再哭,她硬着脾气和姜河在电话里吵架,后彻底分手。
“这样恋爱谈着还有什意思呢?”沈孟心喝完杯香槟,认真对闻小屿说,“两个人都很累,都不开
“没关系。”
林医生说话方式也有点像闻臻,简洁而直戳人要害,很多人不乐意听,但闻小屿并不介意。
他知道自己确只是在维持个表面平静,与快乐或悲伤无关,只机械随着时间往前滚动。
他每天都渐渐变得样。
今年冬天冷,圣诞节那天就下起雪。过几天后临近元旦,雪又再次下起来。李清在元旦前天特地来首都陪闻小屿过节,白天直在厨房里捣鼓,给闻小屿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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