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绷不住,“哈哈哈鹅鹅。”
越城握着他手,手背上亲下,“那喜欢听,那再跟你说件好。”
以手扶额,“越先生,你不要人设?再多说句可能就要崩塌。”
“崩就崩,你没有退货权利。”
他小时候定很优秀,听话且懂事……简直是自己反面教材。
越城回忆会儿,才缓缓说,“刚读初中那会儿,父母还没有离婚,那时沉迷网路游戏,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
对方语重心长,可刚开个头,易南川就被这股浓烈中二气息逗笑,肩膀抖啊抖,这童年画风怎和他想不太样?
越城由他笑,“坚信带领小队走向巅峰才是使命,学习对来说太耽误时间,于是中途改变想成为科学家梦想,拟沓计画书,跟母亲促膝长谈整夜,说自己决定要当职业电竞选手,再不开始培养,就晚。”
易南川已经‘哈哈哈哈哈’笑歪倒在边,“阿姨是不是揍你顿?”
,叫滚回来继承家业,说家里那多钱不去挥霍去学什狗屁物理,说搞学术都是些钻牛角尖酸腐书呆子,说爸就是个典型代表,又呆又无趣。还威胁再读下去头得秃,找不到伴。”
煳把越城后脑勺,“放心,没秃,密着呢。”
“还好回来。”越城说,“否则可能就遇不上你。”
易南川:“你就不怕看走眼?”
“看走眼也是看上。”
易南川眼角弯起,“那你说吧,不会嫌弃你。”
越城调整下姿势,让自己躺得
“不。”越城扯住易南川手臂把他扶正,“她给请两个星期假,把关在家里,规划时间表,从早到晚按计划打游戏。”手指不自在地蹭蹭鼻樑,“第五天时,就哭着求她让回去读书。”
易南川笑得东倒西歪,越城枕在他身上脑袋跟着起左摇右晃,“后来可能是哭得太惨,爸就替求情……结果妈说他妨碍家庭教育,也给他请假,逼他每天坐在旁边,陪起打游戏。”长长深深叹息,“整整两个星期啊。”
易南川笑声已经从‘哈哈哈哈’进化为‘鹅鹅鹅鹅鹅鹅’,连绵不绝,在客厅久久回荡。
“有那好笑吗?”
“唔。”
……
易南川没接话,越城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傢伙又开始想东想西。
抬手捏捏他软软耳垂,问,“要不跟你讲讲小时候事,想听吗?”
“想啊,都想听。”
手指头有下没下地抠对方衣襟上纽扣。易南川本就是随口问问,也没期待越城能跟自己说太多隐私事情,他无意窥探越城童年,但说不好奇肯定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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