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是在意识到这
点后，他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件更重要
事。
“咔嗒”声，打火机金属盖被拨开，火苗热烈蚕食烟头，细碎烟草燃烧殆尽，朦胧烟雾遮挡住他眉眼。
宋渌柏透过白雾，忽然眯着眼自嘲地低笑声。
原来他想要她啊。
她总觉得宋渌柏刚才是有话要说，只是不知道为什
最终没有说。
“可以。”他回答得格外冷淡，不等她说什就转身离开
餐厅。
甄杳有点无措，忙趁他还没走远时开口道：“谢谢哥哥。”
宋渌柏唇线紧抿，手指微微抬，却又在片刻停顿后重新垂回身侧。
他忘身上没有烟盒。原本他烟瘾就不算太重，在甄杳住过来之后抽得更少，几乎在家里时已经戒掉。
她要不要走时叫过“杳杳”，其他时候他从来连名带姓地称呼，却有种独特亲近自然，带着分克制。
“哥哥。”甄杳讷讷回应。
他很平静，“你在躲
。”
“没有……”
忽然，宋渌柏站起身。
只是这两天抽得有点凶，现在更是因为烦躁压不住这股劲儿。
他脸色阴沉地蹙眉踏入书房，拿起放在边烟盒单手挑开，抽出支咬在唇边。
打火机开开合合，火苗闪烁摇曳，他垂眸冷眼睨着，半天没有点燃。
从前他为想要可以隐忍蛰伏、步步为营，可是这次却频频急躁失去分寸，在毫无把握时就紧逼试探。
明明他可以做更有耐心猎手，不动声色等待她放松警惕。
甄杳听见他脚步声绕过餐桌，径直朝自己而来，她心跳竟然不由自主地漏拍，下意识地放轻呼吸。
她以为他会走近，然而他却突兀地停在两臂距离之外。
“就在姜家？就你们两个？”
甄杳愣住，回过神后茫然地连点几下头又摇摇头，“她父母也在家里。平时们不会出门。”
还以为他走近是有什话要说，可是却这突兀地就转变话题，僵硬语气也挡不住字里行间妥协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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