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马上问问他。”她顿时按捺不住。
“那不行,你现在马上问大哥下就怀疑到头上,过两天旁敲侧击下,隐晦地问问。”
宋历骁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饶有兴致地给出个主意,下秒就被宋毕泼冷水,“你自己也记得上点儿心,这回采风回来之后就给专心操持分公司,再过两年催就该是你。”
“
“那这多年,大哥他身上出现过什粉色东西没有?”宋历骁不慌不忙地笑声,“谁没事会用粉色信封装东西啊,只有递情书会用这套,不信你问杳杳,她是小姑娘,肯定比们清楚。”
甄杳正听得出神,冷不防被点名,又因为“粉色信封”和“情书”这两个关键词陷入回忆里。
宋历骁问题让她觉得心虚,毕竟她从前也差点递出去过封装在粉色信封里情书。
“应该是吧,”她硬着头皮点点头,“……有个朋友就,就这做过。不过……”
她本来想说也不定,但是宋历骁已经笑着把话接过去,“听见吧?还真好奇是谁有这个胆子给大哥递封情书,他不仅收下,竟然还留着。就是这告白方式还挺复古,现在竟然还有人递情书,不知道大哥从哪儿拐来这个乖乖女。”
上心人?
甄杳愣,是指喜欢人吗?
周惠反应格外大,“他?!你没听错吧?”
以宋渌柏这个年纪,世家圈子里成家抓大把,虽然独身也有是,但她还是免不为长子终身大事发愁。
有些话没人敢当着她面说,但她还是比较清楚。外人说她这几个儿子都是天之骄子,感情和婚姻这种东西都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当然也有人说宋渌柏在行商事上野心勃勃,眼里只有宋氏和各种曲线、数字,对陌生人半分耐心都吝啬,又怎会轻易把某个女人看在眼里。
“这说,还真有可能是有喜欢人?”
“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定是让他在乎人。”
“那封情书他还留着?”
“当时离得近几个高层都看见,只是没人敢多嘴,就看见大哥面不改色地把信封给收起来。”
收起来。周惠琢磨着这个举动,觉得实在耐人寻味。
以客观眼光来看,周惠深以为然。所以现在宋历骁告诉她这事,她第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深深怀疑。
“这怎可能听错,人家叶秘书私下里亲口告诉。”
“她都跟你说些什?”
“她说有天晨会,大哥坐下来翻开文件时候,里面竟然夹着个粉红色信封。”
“就这个?没?”周惠心里原本还是有点激动,以为要听见什精彩而确凿证据,谁想到就这没头没尾地结束,“个信封能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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