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脸依旧埋着没抬起来，好
会才清
清嗓子将脸转向靠窗
方向，认认真真地回忆起和宋渌柏为数不多这几次通话。
除
她不解，“猜？”
“对呀，看来
猜得没错，因为只有和宋少打电话时候您表情才不样，笑得也不样。”
甄杳完全没预料到小佳会这
说，她好奇道：“哪里不样？”
“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表情更丰富，好像容易害羞，笑得也更甜。”
……这？！
他淡淡道：“你想说什？”
好像别有深意，又好像没有。但甄杳本来就莫名心虚，也不知道自己问半天重点到底是什，于是被这反问顿时像被踩尾巴似地坐直。
“随便问问！”说完她急急忙忙倒豆子样接着解释，“本来就是闲聊呀，要是什也不说，你又要说是为完成任务。”
他轻笑，“哦”声，“这样啊。”
“……不然是什样。”她含糊地嘀咕句，抓着薄毯边缘往上扯扯，把自己上半身盖住大半。
他会不会回来这边？
“嗯？”
“……没什。你最近肯定特别忙吧？”
“嗯。”
“听徐总助说，你有时候太忙会直接住在休息室，连平时住处甚至附近公寓都不回去。”
“哪有！”她脸颊“唰”地热，莫名觉得羞耻，下意识就飞快否认，“还有你小点声，别让延辞哥哥听见。”
“真，小姐，没骗您！”
甄杳舔舔唇，穿着睡袜脚抬起来收在身前，她伸手环住之后低头靠在膝盖上，窘迫道：“你没事观察打电话干什啊。”
“路过几次，无意中观察到。”小佳平时已经习惯她好脾气与随和，听见这话知道没有怪自己意思，所以只是狡黠地笑笑，“那接着去忙，小姐有事记得叫。”
甄杳抬起手在半空中有气无力地挥挥，示意自己知道。
宋渌柏不知道听没听清她这句话，只问：“还有没有要说？”
“你还有事要忙吗？”她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后靠缩回躺椅上，“那你快去忙吧，没什要说啦。”
男人应声，还是和往常样等她先挂，甄杳刚挂断电话，就听见路过小佳问：“小姐，您刚才是在和宋少通话吗？”
“对，怎？”
“没什没什，就是随便猜下。”
“徐承？怎不知道你们什时候这熟。”
“就是上次他也在，跟道歉演讲那回被人绊住没照顾好，然后就多说两句。”甄杳答道，心里却别别扭扭地有点急。
她想说重点不是这个啊。
好在宋渌柏还没忘她问题，回道：“忙起来顾不上，他说没错。”
“那你就除公司哪儿也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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