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喜欢……宋渌柏？而且喜欢很久
？
那……
她僵硬地吞咽
下，回想起过去陆霜琦和某个男人当面告白
画面。
难道说，当时那个只看得见背影男人就是宋渌柏吗？
甄杳觉得她应该是真不介意过去表白被撞脸事，或许也不打算再提。
陆霜琦并没有待很久，只聊个多小时就离开。甄杳喝完杯子里水还觉得渴，再想倒时候才发现红茶壶里已经空空如也。
她站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喝，于是摸索着墙壁慢慢走过去。
还没走过拐角，忽然听见点对话声，她下意识停下来。
是两个佣人在聊天。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就你个人在家吗？你哥哥不在？”
“陆老师是指哪个哥哥？”
“哦……
是指宋少。”
甄杳怔怔，“他现在不住在老宅。”
小姐，都准备好。”
话音刚落，门被佣人打开，客客气气地跟门外人问好。
因为陆霜琦早些年被宋家资助念书，同时自然而然来拜访过许多次，所以老宅佣人都认识她，这声问候倒有几分熟悉味道。
甄杳从前不知道这些事，现在知道只觉得世界真很小，从前觉得寻常人竟然在过去和未来有这样种联系。
“陆老师。”她有点拘束地问好。
“好像听见那个陆老师又问起宋少。”
“真？”
“可不是嘛，没想到这
久还没死心。”
“不过她喜欢归喜欢，宋家不是她能进吧？更别说还是嫁给宋少做太太，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甄杳睁大眼。
为什三个人里偏偏问起宋渌柏呢？
“那二少，还有三少呢？”这句话更像是掩盖前句突兀，尤其是在陆霜琦又补充句“就是随便问问”之后。
“延辞哥哥在医院忙，历骁哥哥他也不住这里。”
“这样啊。”陆霜琦笑笑。
接下来话题就与宋渌柏他们无关，陆霜琦带着她聊些时事和兴趣爱好等轻松内容，减弱那种生疏师生关系所带来尴尬。
“你好，甄杳，好久不见。”年轻女人声音很温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声音？”
“还有印象。”
陆霜琦笑笑，不疾不徐地走过来，“没想到还能以这样方式见面。对，既然已经不是你老师，你就直接叫名字吧，本来们年龄也没差太多，当平辈相处就好。”
“不行不行。”甄杳忙摆手，不好意思地道，“已经习惯这喊，就当是家教，还是继续这叫吧。”
“那好，看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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