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杳，你在听吗？”
“
在听。”
她抿唇，“听家里佣人说
。”
“怪不得，之前她还在南城当们老师时候，有
次生病请
好些天假，说是要去浔城启安医院治病，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借着机会接近你大哥啊！”
甄杳愣愣，“好像……是有这
回事？”
“记得挺清楚，”姜聆很笃定，“那她现在和你经常见面，是不是会借此机会和你大哥经常相处？”
“应该不会吧。”她迟疑道。
“杳杳？你怎不说话？”
“……在听。”甄杳轻咳声，搜肠刮肚地找理由附和，“你说有道理，如果他真看到，应该会说，也不会副完全不认识样子。”
“是啊，所以别自己吓自己啦。”
“聆聆，那再问你最后个问题。”她并紧双脚微微放松分开，“如果你要给别人递情书话，会用什颜色信封和信纸？”
“这是什问题？”姜聆声音听上去哭笑不得，“你又要给别人写情书吗？”
别激动，只是怀疑，所以才打电话问问你。”
“这……这时间也隔得太久，根本记不清啊！”
其实甄杳也知道结果大概是这样，可是刚才太沉不住气，就只想着尽可能地求证下。
“说也是。”她叹口气。
“杳杳，你突然问这个做什？”
然而事实很快就证明姜聆想是对，因为陆霜琦第二天打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地就对她说：“有点事情想联系你哥哥，能不能给个他私人号码？”
“……哥哥？”
“哦，是没说清楚，是你渌柏哥哥。”
渌柏哥哥。甄杳呼吸顿。
平时对她来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四个字，此时变得格外刺耳。
“不是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好好好，想想。”电话那头少女思忖两秒，没什犹豫地答道，“粉色吧，和你之前那封样，毕竟你那个信封信纸都是选呢！”
甄杳心里说不上是什滋味，像是松口气，又仿佛更闷。
“好吧，知道啦。”
“诶，等等先别挂，你刚才说陆老师喜欢人是你哥？真假？”
“往路边那辆车轮胎下面扔情书，如果是他……”
“你怕他看到？这有什好怕，谁会没事把车胎底下纸张垃圾捡起来看啊？而且那时候他都还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也早忘记，如果没忘怎不问你呀？要是真问起你，就说是写着玩就好嘛！”
可是粉红色信封，和普通垃圾看起来还是有区别吧？
粉红色信封……
想到宋历骁说起那个粉红色信封，甄杳突然有种荒谬联想。可是就像宋历骁说那样，用粉色信封装情书实在太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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