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琦待半个上午就走,并没有留下吃午餐。饭后甄杳躺在楼落地窗边躺椅上睡午觉,却迟迟无法入睡,脑子里像是塞着团又团棉花。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甄杳睡得不□□稳,却断续地做几个片段式梦,梦里她双眼是能够看清东西,只不过被困在学校围墙墙头上,封粉色情书被急于“毁尸灭迹”她随手扔,正好落在路边某辆车车胎旁边。
她没多留意,正苦恼于被挂住百褶裙裙摆。
忽然,面前响起由远及近脚步声,有道高大身影停在不足半米远地方。明明是她俯瞰他,可是对方气势却显得两人之间
“就当是在心疼。”重新发动车子刹那,他淡淡道。
……
从那天把她从启安接回老宅之后,宋渌柏又忙碌起来。过两天,甄杳从新闻报道里得知宋氏投资项目获得初步成功消息。虽然是初步,但获益与前景已经震撼许多人,舆论风向顿时改变,股价也路上涨。
她听到消息那刻狠狠地松口气,忍不住替他也替宋氏高兴。
只不过陆霜琦再次来老宅时候也和她提起这件事,言辞间都是赞叹和仰慕之情,听得她坐立难安。
如同悄悄和同学说羡慕生病不用上课同桌,并偷偷淋雨企图达成生病目,却被老师老头,并发现前因后果。
这些被她刻意忽略问题,都被他不容反抗地揭开。
这冲击使她血液不自觉上涌,头也因此而胀痛起来,额角和后脑还阵阵地抽疼。
她头靠着椅背,转过脸朝着窗外咬唇忍耐,不想被驾驶座上人看出端倪。
过会儿,不适才随着褪下血液散去,宋渌柏声音再次在车里响起来。
甄杳从不知道自己独占欲会有这强,强到甚至不能忍受别人仰慕崇拜口吻,这种念头甚至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却又没办法控制。
“陆老师,上次事希望你不要介意。”她格外难受,闲聊时只好提起要电话号码事,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点。
“没什,”陆霜琦笑笑,“忘给你说,那天和周姨打电话联络,她把宋少号码给。”
“……是吗。”甄杳愣,接着僵硬地弯起唇角笑笑,“那就好。”
“没有人会对你说这些,宁愿做这个恶人。”
“你说对。”甄杳揪紧衣裙下摆,内心远没有勉力营造出平缓语气这样轻松,“除你,不会有人再对说这些。”
“但你必须清楚,说这些不是为指责。”
说完这句,宋渌柏停顿半晌。
他当初以为那只是偶然次善心大发与心软,后来发现那只是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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