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单里散骑常侍,是她们所想那个散骑常侍全珏吗?
这鸿胪寺卿,是她们所想那个鸿胪卿杨曦吗?
这京兆尹,是她们所想那个京兆尹高敞吗????
这不可能。
周充华与胡美人面面相觑。
孰轻孰重,她还等着看好戏。
……
王后病倒并非件小事。
后宫众妃嫔闻风而动,不日便携礼至昭阳殿探望。
周充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陆拂拂。
笼络群臣
又几个后妃能做到。
前朝这些老头儿个个心高气傲,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她们这些以色侍人妃嫔。
大郑夫人闻言只扯扯唇角,自嘲地笑笑:“事已至此,想拉这阿陆下马只怕是难于登天。”
谁能想到,她费尽心思找来裴姝,又好生打扮番,送上牧临川床,牧临川却看都没看她眼,反倒是刀直接割开她喉管。
苦笑。
后位吗?她并不稀罕。
她所做这切不过都是为牧行简罢。
只是,她为他做尽切,却总感觉到两人之中还存着那永远挥之不去隔阂与疏离。
她早晚就料想到,为对付文殊,牧行简会将她送入上京。
大雍最重门第。自先皇开始,再到如今陛下,虽所逐步将权力收拢在己身,但豪门士族始终树大根深。
别说王后,百年前,他们甚至能左右帝位。
更何况牧临川封过这多任王后,不过位短命王后罢,能在后位上坐多久还没人知道呢。
周充华语气立时有点儿酸溜溜:“未曾想,王后竟也与前朝这些名士交好。”
受大环境影响,大雍女子并非全是以妇容女德为本,女子也崇尚这风流疏朗名士气度。若能得名士句夸
少女确实是病,面色苍白,无精打采地坐在几案前,像条耷头耷脑小狗。
“听闻王后病,妾这儿有味上好老参,送于王后——”
周充华挤出个温和微笑,抬手吩咐左右呈上。
却未料正巧在此时,亦有内侍携礼而来。
听到内侍报礼单,众美人俱都变脸色。
裴姝死令大郑夫人阵唏嘘。
搁下手中小剪刀,大郑夫人心平气和道:“不过,最近得消息。”
“荆州那位长乐王妃不日就要回京省亲。”
“顾清辉入宫,看她还能猖狂几时。”
个是如今新宠,个是世人皆知白月光。
于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这件事,本以为他会迟疑会辗转反侧,却没想到他只是沉默片刻,无声地同意。
……
三日后,玉寿殿内。
陆王后病倒,竟然引发朝野震动,这消息传入后宫时,大郑夫人正低着头修剪佛前花枝。
芙蓉叹口气:“谁能想到这阿陆非但夺得圣心,甚至还笼络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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