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极为快意地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自眼角渗出来,她难得软化语气,摸着他脑袋,像是摸着条狗皮毛,目光像是透过他在看着那个宫中九五之尊,那个强*她,毁她人生男人。
他毁她,她就让他儿子当狗。
“你就是个贱货,知道吗?”
男孩乖巧地点点头,适当地露出几许胆怯与依恋:“知道,文殊是贱货。”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贬低他,可谁叫他爱她。
她捂着胸口,从帐子里坐起,向姣好美艳面容扭曲。
他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帐子里,久久未曾出声。
他看到帐子里两具白花花□□,赤条条,像是纠缠在起蛆虫。那其中条,就是名为阿母女人,女人坐拥着被褥,大声尖叫,愤怒地质问是谁放他进来。
她激烈地晃动着,全身上下白得就像是猪肉。
他胃里忽然阵翻涌,当着她面吐出来,吐得昏天黑地,跌坐在秽物中,直到脸上重重挨巴掌,被人拖出去。
个婢女发现他。人人都劝阿母忍耐,说宫里那位得罪不起,她若是不想看到他,将他送到寺里去就算,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得知自己即将要被送到寺庙里去后,男孩儿想都没想立刻就去找她。
“要见阿母。”
男孩儿眼里露出几许迷茫之色。被仆妇拦在院门前,他做梦也没想到阿母要将他送到寺里去。他胆怯不安地想,难道是他这个孽种,这个贱。货表现得还不够好吗?他徒劳地张张嘴,哑然无声地想。
仆妇眸光微动:“郎君请回吧,女君如今不见人。”
梦里,他蜷缩在她怀里,蜷缩在她双乳间,温暖子宫里,像是吸吮着母亲甘□□汁婴儿,感到无限安心。
在入宫后不久,她依然不改下
阿父死后,或许是不甘寂寞,或许是绝望之下,选择自放逐,个又个男人成她裙下之臣,入幕之宾。
可即便如此,他也爱她。
他爱她。
她偶尔也会对他笑,露出温和又慈爱笑容,摸着他头,轻声道:“好文殊,乖文殊,上次那个,再给阿母表演次好不好?”
男孩儿点点头,撩衣袍跪在地上,歪着稚嫩白皙脸蛋,在地上爬来爬去,奶声奶气地汪汪学狗叫。
他敏锐地捕捉到仆妇眼里闪而过慌乱之意。他就像是只喷吐出蛛丝蜘蛛,不放过蛛丝上点细微动静,敏锐地感知到周遭任何动静。
男孩儿默默转身退走。
然而仆妇眼里那抹转瞬即逝慌乱却在心底挥之不去。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中疑窦也越来越深。明知道这样是不对,他还是转身跑回院子里,推开仆妇,冲进屋。
仆妇在尖叫,她也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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