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恼羞成怒,脑袋飘着乌云,冒着黑气:“孤
“那这样就放心。”
少女乐颠颠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眸子眨眨,牵着她手用力晃两下,转身跑开。
独留崔蛮呆立在原地,脸色阵青阵白,简直恨不得拳把陆拂拂给锤到地底里去。
站在牧临川面前,拂拂简直都快忧郁死。
刚刚她顿操作猛如虎好不容易给牧临川换完伤药,这些伤药究竟有没有用,拂拂心里也没有底。
她根本没有侮辱崔蛮意思,她也没想到这个时代姑娘对个人声誉看得如此之重。
她只是……她只是常常会想到《帝王恩》剧情,忍不住怀疑自己任意改写崔蛮人生,到底是对是错。
崔蛮明显被她气得不轻。
到这地步,拂拂闭上眼,干脆豁出去,“意思是……牧行简!如果给你个机会,你可愿意和牧行简在起?”
崔蛮怔怔,旋即又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
问你件事吗?”
崔蛮:“有话快说,作这副姿态恶心死。”
拂拂踌躇着问:“如果,是说如果,你能遇到位彼此倾心如意郎君,和这位郎君白头偕老——”
崔蛮涨红脸,骇然地盯着她:“你、你就问这个??”
那目光好像在骂她是个恋爱脑,都沦落到这境地里还想着谈恋爱。
据路上遇到比丘尼师父所言,荆州兵这两日正在城内各医馆、当铺大肆搜查,她们也不敢贸然去请大夫,只好拿出寺庙中些专治跌打损伤伤药,暂且将就中用。
她替牧临川换伤药时候,少年直紧抿着唇,声不吭。
可等她准备出门,牧临川却破天荒地地开口,耳根泛红,副不知道在生谁气模样,僵硬地说。
“要如厕。”
拂拂手抖,盆里污水差点儿泼出来。
“陆拂拂你是不是要气死?”
“你说这话究竟是何居心?与牧行简早无任何干系。才不稀罕他这个有妇之夫呢!你要是担心会告密就直说,何必这番拐弯抹角折辱于。”
没想到,被她通乱骂,面前少女却怔怔地,露出个大大明亮笑容来。
嘿嘿地直傻乐。
崔蛮骇然地盯着她,就像是看到个怪物。
拂拂囧:“不是,是说……要和这位郎君在起前提条件是,你会遭受许多磨难。”
拂拂越说越没底气,嗓音弱下来:“比如被他女人磋磨……流产什……”
话音未落,崔蛮就气得直跳脚,高门士女风范崩裂干二净。
少女气得面色煞白,像只炸毛猫儿,“陆拂拂!好心救你,你竟然言语侮辱至此。”
拂拂呆半晌,整个都卧槽,磕磕绊绊地连忙比划:“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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