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面却安安静静。
牧临川面色变,猛地掀开帘子。
帘子那头床铺叠得干干净净,手摸上去已经没有余温。她不知何时已经出门。
牧临川:……
于是,这晚上辗转反侧也成笑话。
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在她强烈要求之下,他俩是分床睡。
牧临川对她要求嗤之以鼻,那欠扁傲慢神情,好像在说他才不屑于对她做点儿什。
他也确做到,睡得直很安分,明明身边就躺个小家碧玉,黄花大闺女,硬生生毫无任何反应。
搞得拂拂大为郁闷。
这样也好,她和牧临川该做都做,不该做也做,虽然没到最后步,可到底是有肌肤之亲,只不过之前那几次只有性没有爱罢。
喉口不自觉滚滚。
那抹白几乎燎痛他眼睛。
洗碗有什好看,不过是截手腕罢。
他当然也察觉出来自己不对劲,这几天总是忍不住盯着陆拂拂走神,看就看大半天。
好像洗碗也好看,做家务好看,吃饭好看,喝醉也好看。
。真没出息,只鸡有什好让。
他轻嗤声,在她坚持之下,终于也动筷子,吃点儿,但不多。
晚饭后,拂拂主动提出要洗碗,脚底抹油迅速开溜。
冰冷水淌过指间,稍微缓解内心那点儿淡淡燥热。拂拂如蒙大赦般地长舒口气。
嗯……保持距离,保持距离。和这小,bao君同居太危险,她还要和离呢。别这没出息。
最近这段时间牧临川实在是太奇怪。
大早就来到欢伯楼打
两个人床铺以面碎花蓝布分隔开。
牧临川黑夜中睁开眼,盯着这面碎花蓝布看半晌,他垂下眼,忽然想起来这碎花还是陆拂拂选,她说这料子好看。
陆拂拂,陆拂拂,陆拂拂……不知何时,满脑子全都塞满陆拂拂。
他烦躁地闭上眼,太阳穴猛地抽动下。
好不容易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他醒得很早,下意识地想要喊她声。
比西子好看。
比他后宫里任何个女人都好看。
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又不是没见过赤|身|裸|体,丰满珠润女人,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单单露出截手腕就让他心头忡忡乱跳,热得几乎快疯掉。
这晚上,陆拂拂敏锐地察觉到隔壁牧临川没睡好。
翻来覆去晚上。
陆拂拂走,牧临川他长睫微垂,心里也烦躁得很,强行让目光定在桌子上,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屋外飘去。
女孩儿正蹲在院子里洗碗。
手腕纤巧白皙,水光薄薄。
牧临川面色阴沉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焦躁地扯扯衣襟,露出苍白却还算结实胸口。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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