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堆积如山“功状”和监督审核,又足够令人焦头烂额。
这本也没什大不,不过是麻烦点儿。
最令人厌烦是如何以赏赐来维系文武百官、寒门士族之间
袁令宜出计,缚草人立于城门外,扮作袁军模样,作疑兵之计,迷惑城内守将。
而真正袁军主力部队则路急行军,直取兖州,两翼自东西面包抄,互呈掎角之势,欲要切断牧行简退路。
战斗持续两天两夜。到天色微明之时,幽州军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后退。
当初换将之时弊病终于,bao露出来,牧行简倒也英勇冷静,亲z.sha几个逃兵,在亲信掩护之下,路后撤,直撤往徐州。
至此,这仗才算告个段落。
埋伏这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他本来就没指望这把火能拦多久。
随军传令军拍马上前,在赶到牧行简身侧时,放慢步子。
“陛下,后方探子来报,牧临川兵马出动,看样子是欲要从东面攻击军侧翼。”
传令兵迟疑瞬,又开口,“只是,除牧临川兵马之外,探子又探到零星其他军马踪迹,没打出挂旗,也不知是何方人马。”
牧行简目不斜视:“再探,收拢全军,命全军全力向前。”
这天下间,两个势力最强大方霸主,首次正面野战,最终以牧行简兵败退往徐州告终。
牧临川却也未追,联合汝南兵马,取青州,兖州。其麾下重骑兵浩浩荡荡路将黄泛平原犁个遍,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
随着版图逐渐扩张、拉长,以战养战法子明显已行不通,山东据有鱼盐之利,地处平原,粮草充足,商贸繁荣,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王师得胜归来后,在济南郡特地大张旗鼓地办场庆功宴。
牧临川他自己虽然对这些宴饮没什兴趣,但战争结束之后,唯独“论功行赏”这条是避无可避,将士出征在外也需得劳逸结合,需知“自古帝王,以恩威驭将帅,赏罚驭士卒,用命则军政行而战功集”,战斗结束后赏赐与整编,是维持军队战斗力必要条件。
那传令将士得令,也不犹豫,拍马冲向前,向全军发下命令,为防止消息有错漏,命令至多不超过三句,就这样层层地传下去。
直到晚些时候,才终于探明那支动向不明人马,竟是汝南袁军。
原来,早在月前,牧临川便以身为饵,争取给汝南与关中直切荆州机会。
娄良亲率兵严加防守,眼看时半会拿不下荆州,联军当机立断,明修寨道,暗度陈仓,留焦涿与汝南袁氏女袁令宜继续围城。
袁军则暗中行军,就等着今日这刻,直待牧行简孤军深入,疲态尽显,回身救援这刻,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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