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冷水打湿毛巾给林星遥擦汗湿脸,林星遥还没醒来,却仍皱起眉想躲开他手,许濯把他按住,在他额头贴上个退烧贴。
“遥遥。”许濯把林星遥抱起来,低声喊他,“是不是不舒服。”
林星遥烧得迷糊昏沉,委屈“嗯”声,声音沙哑。许濯又继续哄,“喝点水好不好?”
他拿来水杯,抵在林星遥唇边点点给他喂水,林星遥喝整整大杯,干涩唇总算恢复润泽。
林星遥后背因发烧而被汗打湿,许濯解开他镣铐,他手腕和脚腕周皮肤也被磨破,发起炎,看来是直在折腾这些铁链,直到累才彻底放弃。
许濯声音很低,手捂住林星遥嘴,指节分明,摁痛林星遥下颚骨。
“你只需要在这里待着”许濯注视着林星遥眼睛,话音渐渐停下,尾音淡去。他停顿片刻,直起身避开林星遥眼睛。
“什都不需要知道。”
许濯起身离开,门从外面反锁。林星遥听到门外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声音,许濯似乎出去。
这是个老房子,房间里只有张床,两个柜子。窗户被封死,林星遥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里面只有简单盥洗盆,简单日用品,马桶和个很旧浴缸。
从地上扶起,林星遥马上抓住他衣服,“你把个人关在这里?”
“还有些事。”
“你要把关多久?”林星遥焦急,“要手机。”
“不行。”
“只想和外婆联系,不会报警。”林星遥手足无措,急得又要哭起来,“不会说多余话!”
许濯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棉签,给磨破地方消毒。林星遥疼得
林星遥又转身出去烦躁拧房间门锁,锁自然无法拧动,他用力踹脚门,却没什力气,门结实未动。林星遥在门前蹲下来,脑袋埋进膝盖。
封闭房间,不知晨昏更替。没有声音,没有人。时间宛如静止,锁在窗户栅栏上锁链从墙上垂到地上,又往上伸进床里。
许濯再次回到这个房间时候,见放在柜子上粥和菜丝毫未动。床上倒是挺乱,被子团成个小包,截白生脚腕露在外面,扣着镣铐,锁链垂在旁。
许濯走过去拉开被子,林星遥埋在被子里蜷成团,脸泛着不正常潮红,双目紧闭,呼吸不稳。
他伸手摸林星遥额头,温度很高。许濯转身出去会儿,随后提着个医药箱进来。
“林星遥。”
“你不能这做你不能什都不给!”
林星遥被陡然握住腰扛起来,摔在床上。镣铐撞得哗啦响,林星遥猝不及防“唔”声,被许濯压进床里。
阴影笼罩二人。许濯握住林星遥下巴,神情淹没在黑暗中,侧脸冷淡。
“很快就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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