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两只小白鼠在死后引起注意。夏文手法谨慎,追寻踪迹在半途就断掉。之后亲朋在时间和精力消磨下失去耐心和悲伤,办案人员也在人员流动和繁杂公务中流转消声。
游戏途中总能反复体味乐趣。凡人有注定沦为棋子和草芥人格倾向,平庸,半途而废,无知无觉。没有能探知真实智力,也无探知真实勇气。无论出生还是死亡都挟裹泥流之中,以为受命运掌控,实际只在他人意念之间。
直到有天,他妻子突然死。
像从虚空黑暗中发出声嘲笑。个粗野无脑蠢货在抢劫个破便利店时候杀他妻子——也是个蠢货,在群案底累累拿着刀男人面前还想试图反抗。
罪犯很快被绳之以法,死去女人也被下葬。女儿直在哭,夏文无心去管。切都按照既定而合规路线在走,杀害女人罪犯受到应有惩罚,亲人、朋友和
夏文游戏从把那个发廊女塞进行李箱那天开始。
有类人在繁华城市中靠边角残食而活,他们无依无靠,无根无凭,如城市中穿梭隐形人。
夏文好奇这样人如果突然消失,是否会留下痕迹?
他随机抽取该种人群中个做实验,得到答案是没有。尸体渐渐烂在土里,无人来寻,没有惊起丝波澜。
得到答案后,夏文又感到乏味。唯令他感到有趣是,他在做这个实验过程中遇到——或是说,捡到个小孩,他邻居家儿子,许濯。
他还记得那年许濯七岁,小小个,从断壁残墙后走出来望着他。那时夏文甚至有些愧疚,猜想自己或许无意侵入这个小孩藏匿“基地”,打扰到对方休息和娱乐。
许濯是个天才。在夏文看来,他就像个算力极高机器人。他父母没有教会他爱和人性,只教会他逻辑和记忆。夏文敬佩许濯父母,创造个摒弃恐惧、懦弱和忧虑等劣质人性堪称完美个体。
对比之下,他女儿夏若美被她母亲教育成泱泱凡人,正如她普通人母亲,是个失败品。
妻子是名护士,性情温和胆小,这辈子所做最出格事就是追求他。夏文不厌恶女人,时而还能在床上享受温顺乖巧女人带给他快感。结婚后,他依然没有停止实验游戏,城市角落藏着他小白鼠实验体,他没有嗜杀强烈欲望,也无在众人面前表演,bao露欲,他对待小白鼠就如同阅读文献和在手术台上操刀,经过漫长观察和分析,刀切入要害。
他邀请许濯观赏自己解剖人体过程,如同细心老师为他心仪学生讲解结构和手法。他知道许濯听进去,许濯刀法精密渐进,尽管他年纪尚小学生总是缺乏反应和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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