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许濯吗?”
林星遥心脏震跳,回过神来。
“认识。”
“你最后被发现地点是许濯家,同样位于中心医院附属小区。”民警说,“房产证上是许濯名字,由许濯爷爷生前赠与许濯。发现你人正是许濯和他母亲王婉青。”
“许濯救你。”
林星遥平静道:“父亲杀他妻子。”
民警沉默片刻,“冒昧问句,你父亲”
“他以前因为诈骗坐牢,后来抢劫杀人,被判无期徒刑。”
民警点点头,问:“夏文还有个女儿叫夏若美,你们认识吗?”
林星遥头还有些晕。他按住额头,“认识,但不熟。她”
骨骼被紧抱压迫痛感如真实般鲜明,林星遥下意识握住自己手臂,低头查看是否发红。
民警喊他名字,林星遥这才发觉自己有些魔怔。他勉强冷静下来,对民警说:“还好。”
护士确认过林星遥身体状况,为他骨折肩膀做好绷带外固定。民警与医生沟通过后,拉过凳子坐在林星遥床边。
“星遥,很抱歉在你刚醒时候来打扰你。你很幸运,目前只有轻微脑震荡现象,医生说你很快就能痊愈。”
林星遥问:“外婆呢?”
女人忙唤他:“小星?”
林星遥怔怔看着那个人,好久才找到自己声音:“妈。”
女人仍是他记忆里那副模样,瘦弱苍白,眉间有畏缩,颓败气质掩盖五官美丽。
林星遥时忘切,急急捉住女人手:“你去哪?为什现在才回来!”
女人却反而抱住他,孱弱手臂力道极大,勒得林星遥发痛。
林星遥忽然想起那天自己从许濯家出来,夏若美主动叫住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谁儿子,所以她可以叫出自己曾经名字。
林星遥感到荒谬和不可思议,她接近从开始就不单纯。
那在白兰湖山庄那天夜里,她为什要深夜追来硬把自己拖下山?
如果许濯想害他,那夏若美就是想救他。可夏若美有什理由救他?
民警答:“们刚才去看过老人家,她正在吃饭。等谈话结束后你就可以去看你外婆。”
林星遥点头。
“你被送到医院时候,肩骨骨折,咽喉处有勒痕,后脑遭受撞击,并因溺水窒息休克。”民警问,“林星遥,你认识凶手吗?”
“夏文。”
“夏文和你是什关系?”
“小星,你太不会保护自己。”母亲低声在他耳边说,“这样叫妈妈怎放心?”
“妈,好疼——”
力道如被抽去般消失。林星遥睁开眼睛。
他病床前有医生和护士,以及民警,没有他妈妈。
林星遥才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梦。民警见他醒来,确认他意识:“林星遥,身体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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