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明明当时他们都“发现”林星遥,凭什最后是许濯追上他?明明许濯才是那个最丧气、最没安全感人。
可如果不是林星遥,许濯或许就不会迈步往任何个方向走。他可能会停在原地,永远不前行。
至于自己,多少还是比许濯坚强点。夏若美如此安慰自己。
林星遥和许濯回到江州市,林星遥要把老屋东西清理出来,顺便把老旧门锁换把新。
他在首都找到工作,或许很长时间
“许濯当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好学生’。”
夏若美和林星遥坐在奶茶店里,两人面前各杯奶茶。夏若美说,“有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泡在那个酒吧里当然也不是好学生,但去次数肯定没他多。当时真以为他在吸d,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是烟瘾大。”
林星遥问:“他去酒吧都做什?”
“玩牌,赌钱。有时候他和爸起去,晚上能赢好几万。”夏若美耸肩,“是不是很没下限?可别跟许濯说是告诉你。”
她其实还没说夏文当时还在买卖d品“飞丸”,那时许濯和夏文走得那近,谁知道许濯有没有参与?对于她那个已经被执行死刑生父和许濯这两个人,从前她时刻都抱着恐惧又厌恶感觉。直到夏文死,她在很长段时间里感到人生孤独至极,但缠绕她藤曼终于还是散。
到客厅里亮着点光。
许濯见他出来,下意识掐手里烟。林星遥迷糊走过去,“在做什?”
许濯答:“剪片子,去滇南拍很多视频。怎醒?”
林星遥不好意思说自己做不好梦,许濯起身搂过他,带着他往卧室回去。
“做噩梦?”许濯坐到床边,温柔摸林星遥脸。
她时而想她爸死,可留给她诸多心理暗示是否还在生效?无论是对父亲消极依赖还是对许濯偏激愤恨,她有时无法分清这些是否全部来源于自己对真实判断,还是夏文对她日积月累暗示和扭曲。
她尚且心有余悸,曾经深陷泥潭许濯如今又是否真挣脱这切?
“都过去。”林星遥低声说,“无论是谁都要向前看。”
夏若美笑起来,“林星遥,你还真是点都没变。”
那次他们深夜在医院急诊室碰巧重逢,但看到许濯站在林星遥身边时候,夏若美心中曾有过丝微妙不平衡。
林星遥坐在床上却不躺下,他问许濯:“你又睡不着吗?”
许濯愣下,答:“没有。”
他没有说谎。安定已经停很久,只要林星遥睡在他身边,温暖身体贴在他胸口,他就不会失眠。
林星遥抱住他脖子,脑袋歪在他肩膀上。许濯把人搂着躺下,拉起被子盖好。
他没再回到客厅剪他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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