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要指出奥尔加风衣下面好像套件真丝睡衣,她估计是被哈代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而阿尔巴利诺向她报以笑容:“
点找到尸体,在这方面,这些警察们不妨对那位连环杀手有种讽刺般信任。阿尔巴利诺看着树林之间隐隐绰绰黑夜,偶尔能看见痕检员们蓝色防护服和手电筒光柱闪而过。
“有什发现吗?”阿尔巴利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片黑暗,问。
“还是老那套,局里现在有群人在试图查出他是怎把那封信寄过去,虽然怀疑能查出来可能性并不大。”哈代疲惫地回答,钢琴师每年都会作案三到四起,这样场景自阿尔巴利诺工作以来年年上演,反正就没有次能查出来真正有用寄信地址。“而里面那具尸体……有些面目全非,实验室正在比对DNA,很快就会知道他是谁。”
钢琴师这点确实甜蜜又贴心:他每个受害者都有前科,因此很好确定受害者身份。这不像维斯特兰市另外个有名变态杀人狂“礼拜日园丁”,园丁受害人有几个到现在都没能确定到底是谁。
想着这点,阿尔巴利诺嘴角露出丝讥讽笑意:
说真,那有什意思呢?杀死有罪人难道就比杀死无辜人更好?拜托,你都已经是个变态杀人狂!选择去杀那些没有受到应得惩罚罪犯,无非是觉得自己高于执法机关和法律,把自己看成个全知全能惩罚者。阿尔巴利诺大概能明白这种行为出发点,但是他只觉得那是种无聊傲慢。
哈代警官没看见他嘴角那点冷冰冰笑容,而寒暄也应该结束——因为随着另辆车从主路路肩上开下来噪声、随着那些车轮碾压过腐朽泥土和树叶声音,警局顾问奥尔加·莫洛泽到。
据阿尔巴利诺所知,哈代因为某些非常复杂原因从没有跟FBI打过交道,虽然维斯特兰这两个连环杀手显然已经恶劣到就算不是跨州案件、警局也可以邀请FBI出手程度。总之,维斯特兰市警察局并没有去请FBI行为分析部给罪犯做侧写,但是他们有奥尔加:
奥尔加·莫洛泽大概从三年前开始充当警局顾问,她曾经也是行为分析部员,但是后来因为什原因辞掉FBI工作,来到维斯特兰州立大学任教。她是个身材格外火辣、面容姣好黑发姑娘,从某些特定角度看甚至长得有点像艾丽西卡·维坎德。
哈代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奥尔加刚从车上下来、脚深脚浅地穿越软绵绵落叶堆,哈代就已经拉起封锁线,示意他们赶紧从下面钻过去。奥尔加路小跑过程中还不忘向阿尔巴利诺露出个微笑:“嗨阿尔,晚上睡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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