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严肃地摇摇头。
“不是想打击你,但觉得事情没你想得那好,”她小声说道,慢慢地地揪着自己头发,“这是个希腊神话式比喻,而们知道,神话里哈迪斯强抢农业女神德墨忒尔女儿,强迫对方成为自己王后。所以不如说,觉得礼拜日园丁用这个比喻很……不尊重,但这可能就是他真实意图所在。”
赫斯塔尔冷冰冰地嗯声,似乎已经明白什;阿尔巴利诺垂下眼睛去看桌面上落着那几粒石榴,压抑着嘴角笑意。
“这不是爱情,他可没有送给你玫瑰花。如果说托马斯·诺曼死时候们不知道礼拜日园丁为什要特地联系你,现在们大概也可以看出端倪:他是在调戏你。”
奥尔加这样结束这段诡异对话。
。”
“奥尔加!”贝特斯——他们中间唯个有良心人警告道,也只有他还记得把讨论拉回正题,“所以,阿玛莱特先生是被礼拜日园丁求爱吗?”
他们安静几秒钟,如同在老师提问时扭扭捏捏小学生,谁也不愿意说出那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答案。
阿尔巴利诺观察着赫斯塔尔,对方坦然地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但也仅此而已;对于个被卷进这种程度话题里人而言,他有点太冷静。
“‘求爱’这个词有点重,”奥尔加琢磨着,目光在桌面上植物和石榴籽之间逡巡,“虽然眼前这个礼物也很精美——愿死者安息,当然——但是总觉得,要是事情对礼拜日园丁来说已经上升到‘爱’那个程度话,他会把场面弄得更奢靡点。”
“赫斯塔尔,你就当你被礼拜日园丁拍下屁股吧。”
奥尔加日记:2016年9月25日
今天,终于收到匡提科邮件。
赫斯塔尔干巴巴地说:“……抱歉?”
“意思就是他可能把每个判你输法官都杀,在你办公桌上为你摞个巨大骨堆,然后在他们肋骨之间种满和你眼睛样蓝矢车菊和飞燕草。”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这话不假思索地从他嘴唇之间流泻而出,好像他已经考虑很久般。
“你快别说,那太恶心。”贝特斯呻吟声。
奥尔加面不改色地说:“们在谈论爱情。”
“好,那你认为这不是求爱,真是令感到相当宽慰。”赫斯塔尔用那种讥讽调调总结道,他就学不会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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