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他偏爱某种性格，这个形容并不准确。”奥尔加摇摇头，麦卡德紧盯着她，所以她知道对方差不多也明白
。“是人与人之间
性格差异造就他们对绑匪态度：
们可以想象，性格强硬者或许试图逃跑、威胁对方、要
试图跟对方谈判，太过懦弱大多数情况下会不停哭哭啼啼，惹人心烦……但是要知道，这
切对杀手强尼来说是爱情。”
麦卡德沉默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在试图向指出，杀手强尼杀死那些反抗太激烈或者受惊太严重死者，表现得越冷静、越假意顺从他，活得时间越长。”
“是这个意思。”奥尔加简单地回答。
“没有任何研究能佐证这点。”麦卡德皱着眉头反驳道，虽然他语气听上去也不是很确定。
“噢，那现在你倒是想起做研究？以为你是最反对做研究那个人呢。”奥尔加
上话头，“或者有另种可能性：凶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否厌倦死者，但是当雨下起来之后，当时场景就勾起他内心某种阴暗想象、使他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然后，他无法自控地杀对方。”
麦卡德声音有些烦躁：“们意识到这点，凶手杀害受害者频率并不是逐渐加快，那就是说他愿意让对方活多久只跟他对死者感情有关系——但是们不知道是什左右他感情，这些受害者看上去都模样。”
这话也不算夸张：贴在白板上受害者照片都相似英俊，全都是浅色皮肤、金色头发类型，他们连身高都差不多。
“这就是之前侧写不够准确原因。”哈代在边上听半天，现在疲惫地接上话头。
“问题就在于，人不可能是模样。”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说道。
“是性格。”奥尔加说。
“抱歉？”麦卡德挑起眉来。
“性格——决定杀手强尼受害者能活多长时间重要因素。”奥尔加往折叠沙发上面更舒适地靠下，眨眨眼睛，“读对所有受害者家属走访记录，没错，他们都样是金发，高大英俊，年龄也差不多。他们之间没有什明显差别，除性格。”
“虽然现在样本估计也不够准确，但是可以略做参考。”阿尔巴利诺伸手点点白板，“死得最快那几个受害者普遍被反映是强硬或是冲动类型——甚至其中有个人还是公司高管，性格强势，属于被人敬畏那类；剩下几个各占两个极端，有被称之为‘很鲁莽’，还有个被朋友反映就是个软蛋；而活六场雨之久、差不多快两个月那位，据他同事称，他是个‘冷静、谨慎’人。”
哈代听半天，眉头越皱越紧：“等下，还是不太明白，杀手强尼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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