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礼拜日园丁则不同,礼拜日园丁杀人像出门购物,他之所以要杀那些人主要是因为他需要他们尸体,所以整个过程快而利落,刀割喉。所以他有时候甚至会在个没人巷子里直接截住受害人,袭击他们、立刻杀害他们;有时候几十米之外就有其他行人经过,他和脚下淌血尸体起藏身在阴影之中,从未被人发现。
所以现在情况就是
周三夜里,天空中正落下细碎雪花,细小冰晶般在天幕之下闪闪发光。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坐在辆租来车子里面,天知道这个律师是在哪找到这种不用登记驾照就可以租车店,但是毕竟这里是维斯特兰,在这里找到做什营生人都不奇怪。
他们已经在摄像头死角里停会,汽车挡风玻璃上积薄薄层雪花,把窗外景物扭曲成奇怪形状。这是辆型号非常老旧SUV,暖风系统也不太好用,为不让车窗起雾,赫斯塔尔干脆就没开空调;车子只是停下小会,阿尔巴利诺就开始感觉手指被冻得发僵。
“真无聊。”他懒洋洋地抱怨道。
“既然你邀请‘起唱那支歌’,或多或少就意味着,你在适宜情况下也同意按照步调来,除非开始就理解错你意思。”赫斯塔尔声音严厉地回答他。
“而显然你步调也包含在辆破车里被逐渐冻死部分,”阿尔巴利诺喃喃地说道,“开始可没想到这点。”
赫斯塔尔审视着他,就好像要确认他是否真会被冻死样。然后他屈尊回答道:“那是因为那个安东尼·夏普在失业之后住在全维斯特兰治安最糟糕街区之,猜你不想因为在这种隔音太差贫民窟里闹出太大动静,而导致握着双筒猎枪邻居冲上街道——所以是:你还得再在这里呆些时候,直到总结出何时、在哪里动手是最好选择——希望在那之前,你不要真脆弱到会被冻死。”
“要是你选择杀里奥哈德·施海勃,就不会落到必须在这种街区里监视目标地步。”阿尔巴利诺反唇相讥。
“那个记者不符合标准,要不是你坚持要看动手,你本可以自己去杀施海勃。”赫斯塔尔声音里嘲笑之意都要溢出来。
因为显然:维斯特兰钢琴师杀人像猫慢慢地玩猎物,他得把他选中人带到个足够安全地方去,慢慢地折磨、剖开,这意味着他得把受害人活着带走,在不对对方造成致命伤害情况下,这免不番搏斗。
所以,钢琴师作案时候必须谨慎地挑选环境,至少得保证就算是闹出些大动静也能不被人发现。他现在尚且属于盯梢阶段,等他确定他目标每天行动轨迹,才回最终决定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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