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达伦就在这连绵不断背景音里开口说:“你看,现在甚至没有办法付给你钱,而‘斯特莱德当年曾经跟肯塔基个教堂有关系’只不过是个有千分之可能性推测。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当机立断地飞到肯塔基去,就好像……嗯,们都知道逃学能带给们快乐,但是也只有很少部分人会真去逃学。”
亨特真想问问米达伦,他老师会对他提出这种关于逃学奇怪见解有什看法,但是最终没有开口。他借着这个孩子疑问反思几秒钟——他想到站在维斯特兰州立大学讲台上奥尔加·莫洛泽,飞溅在米达伦脸上血,还有他之前出于对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怀疑而写下那些文件。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个事实:他已经在刀尖上行走很久。他知道艾伦·托德曾经间接地成为维斯特兰钢琴师手里棋子,他知道夏娜·巴克斯有是个“死亡天使”,他知道阿尔巴利诺可能是个隐藏杀人犯,他知道灭门屠夫在州与州之间流窜踪迹,现在他还知道阿玛莱特可能在更早之前
在搜集证据时候没太注意到犯罪嫌疑人抽屉里个纪念品似小木头十字架,所以也最好不要指望警方。
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唯条道路就是:他亲自去趟肯塔基、去趟那个教堂,看到那里能不能发现更多关于斯特莱德线索。
他就是抱着这样念头匆匆上路,感觉上比离家出走高中生要鲁莽更多。现在他坐在椅子上,计算着登记之前自己剩下时间,然后决定给米达伦打个电话告知自己行程,免得那孩子过几天还会翻墙出去找他。
亨特轻车熟路地拨通福利院座机号码,忙音响三声就被接通,少年人声音听上去轻快而放松,简直无论如何都很难相信他刚刚被群丧心病狂犯罪分子绑架。
米达伦利落地说:“喂?”
听他语气,亨特怀疑他已经知道电话是谁打来——倒也没错,只有亨特这样人会在马上凌晨时候给福利院小孩打电话,也只有米达伦这样不听话小孩会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入睡。
亨特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明自己在斯特莱德家里发现,以及他为什决定要去肯塔基,并且告诉对方他不能如约在审前听证会之后请米达伦吃大餐。
电话对面传来三两秒钟沉默,然后他听见那小孩在模糊不清电磁音之间呛出阵笑声。
“您真是个有趣人,亨特先生。”那个心智有些过于成熟孩子说道。
亨特不知道对方想要表达意思是什,因此只能沉默以对。也就是那个时候天空中又开始下雨,因为他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对方那里传来雨滴敲打着窗户轻微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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