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走上前去,只手环住阿尔巴利诺被束缚着手腕——他手腕上皮肤在挣扎过程中已经被坚硬束带磨破皮,现在看上去格外地柔嫩而发红——赫斯塔尔手指就压在那些红肿而疼痛皮肤上面,俯身下去细致地亲吻阿尔巴利诺嘴唇。
“爱你。”他在对方耳边缓慢而轻飘地说道,“在乎。输。”
注:
[1]“以不义开始事情,必须用罪恶使它巩固。”
——莎士比亚《麦克白》
办法?”阿尔巴利诺低低地、毫无笑意地哈声。
“是,认为这是最好解决办法。”赫斯塔尔冷静地说道,“假设这是麦卡德陷阱,就会在杀死斯特莱德之后被捕。然后他们会在家里发现大量你血迹。”
阿尔巴利诺直视着他:“然后?”
“会供认是杀你。”赫斯塔尔回答,语气随意得好像至少在讨论碗谁负责洗那种日常问题,“或者,至少,要让他们相信是杀你。”
因为只要他被认为是维斯特兰钢琴师,阿尔巴利诺必然就会被怀疑是礼拜日园丁,否则之前发生许多事情都无法解释,更不要提肯定已经有所怀疑拉瓦萨·麦卡德——他们还不能指望当局傻到那个地步。
“显然你从没考虑过要问问意见。”阿尔巴利诺平铺直叙地说道。
“这就是你直以来所犯错误,”赫斯塔尔指出,“你直以为,只要愿意顺着你步调舞蹈,事情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可是会,甚至连也不是时时刻刻和你站在同个阵营里面。”
阿尔巴利诺在听他说话时候直轻微挣扎着,他们都知道那毫无意义,尼龙扎带不可能那轻易被挣脱开来。阿尔巴利诺直视着赫斯塔尔,眼里常带那种笑意全然消逝,他能露出这种神情简直异常罕见:“还是那个问题——这切意义在哪里?”
他毫不怀疑,在诺曼兄弟案那个时候,赫斯塔尔肯定不会介意另外个人执着地要和他起踏入陷阱。
赫斯塔尔注视着阿尔巴利诺,缓慢地、轻轻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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