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个尾音被拉长成声轻轻呻吟,听上去依然甜蜜蜜、懒洋洋。而赫斯塔尔对他回应也非常干脆利落:他腾出只手捂住阿尔巴利诺嘴。
最后对方射在他身体里——这混蛋没戴套,操——等阿尔巴利诺腿抖着转身捞自己被皱皱巴巴地扔在地上裤子时候,就看见维斯特兰钢琴师好整以暇地系好自己裤口扣子,看上去比监狱人渣更像监狱人渣。
“你表现总让人感觉好像是千辛万苦跑过来就是为让你搞下似。”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抱怨道,给自己穿衣服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地发颤。
赫斯塔尔挑下眉,选择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甚至有种怀疑,阿尔巴利诺说这种话就是为等着听他反驳,就好像有小孩直烦自己父母直到被骂样,被骂他们就心满意足。
赫斯塔尔选择把双手背在背后,示意阿尔巴利诺把手铐拷回去:之前手铐锁被阿尔巴利诺撬开,现在手铐正孤零零地躺在医务室桌子上。阿尔巴利诺哼声,任劳任怨地把手铐从
轻,但是尾音里还是卷着声轻轻地笑。“可惜你在身上预演这切时候手上可没有沾着鲜血,况且般在这种情况下,总应该有个人拼命挣扎、抵死不从——”
赫斯塔尔冷笑声。
然后这个囚犯动作粗,bao地把他翻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按在玻璃窗上。阿尔巴利诺因为腿麻嘶声,但手臂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肩膀,把体重都压上去。
“‘抵死不从’?”赫斯塔尔刻薄地重复遍。
“你猎物会,而不会。”阿尔巴利诺在凑过去亲他嘴唇时候说道,“全然欢欣地向你献上燔祭。”
油嘴滑舌显然是阿尔巴利诺特长,赫斯塔尔毫不怀疑,他每个前任都从他这听过这种甜言蜜语。所以他依然能在这个档口狠下心来狠狠操他,然后把他吐出来呻吟都在牙齿之间嚼碎。
阿尔巴利诺环着赫斯塔尔肩膀手收紧些。
“因为诱惑你吗?向你许诺你所求之物,以此换取你效忠?”赫斯塔尔在他耳边问道,声音因为喘息而听上去略微低哑,“‘爱吧,只要你爱,你可以向要求任何东西,就算是王国半也行’?”
阿尔巴利诺哼声,身体因为对方进入动作而微微战栗,他条腿被赫斯塔尔捞起来,蹭着赫斯塔尔腰侧粗糙布料:这人就解开裤口,还真是方便。阿尔巴利诺费力地抬起身亲亲对方面颊,赫斯塔尔颧骨因为消瘦而显得愈发高耸。
然后阿尔巴利诺慢慢地说:“……你指是戴克里先和圣塞巴斯蒂安吗?还是希律王和莎乐美?据所知,这两个故事结局可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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