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姐姐,其实她们年纪与她都差不多大,看到这小姑娘穿梭在廊庑下,都纷纷扯她衣袖,小声嘱咐她。
“小心点儿。”
“往那边走,那儿有个酒鬼。”
“别乱跑,去给你找个龟公,你要去哪儿,让他带着你就是。”
面前女人看起来也不过双十年纪,生着张清秀鹅蛋脸,浓妆艳抹,笑起来眼角却有些疲惫。
刚刚她和李寒宵离得有点儿近。总觉得好像闻到股隐隐约约降真香味道,和梦里那个味道如出辙,这个味道,她只在常清净身上闻到过。
“他阳气未散,精气充足”
少年清冷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耳畔。
个看上去普通凡人儒修,是怎能看得出来对方到底是不是处男。
要不眼神是x光,要不就是修士。不不不,就算眼神是x光那也看不出来!
静反倒微不可察地轻轻弯弯唇角。
他忘,桃桃本就是这种性子,当初在王家庵时,也该直接说出“那玩意儿被剁”这种话。对这种事,在查案这种不该忌讳地方,她向来坦荡。
她生活那个时代,人人都直白大方,正因为心中磊落,故而大方。
少女还曾经拍着他肩膀,沉痛地表示:“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这是们那儿位文学大家话。”
女人脸上露出个有些无奈笑:“们在这儿是走不掉,年纪轻轻就被糟蹋,当然看不下去你这小小姑娘也被轻薄。”
她们拯救不当初那个年轻彷徨无助自己,却能多照拂照拂这个小姑娘。
据女人自己说,她姓刘,不妨称呼她刘三娘。
没想到,宁桃跟在女人身后,却还是碰上不长眼睛醉鬼。
“三娘?”男人摇摇晃晃,浑身酒气地扑上前,攥住她手腕,“你……你怎在
……
桃桃谨慎地想想,最终决定,还是不随便臆测。随便臆测他人并不是个好习惯,当务之急,还是在黄星阑失踪这个案子上。
重新打起精神,宁桃长长地吸口气,继续投入查案大业。
她虽然戴上帷帽,但身形娇小,依然能看出是个姑娘。他们给足老鸨银子,这些龟公就算是明知道她是个姑娘也不会赶她出去。
而令宁桃惊讶是那些西洲馆“工作”……姐姐们。
如今看来,确如此,倒显得他思想下流局促。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还在这西洲馆内,根本没有离开。”默默思索片刻,宁桃提出个大胆想法。
常清静颔首:“未尝没有可能。”
少女跃跃欲试:“那好!们先分头四处找找看。”
等到李寒宵离开后,看着李寒宵背影,宁桃沉默半晌,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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