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毛毛得意道,“老板攀上沈家这棵大树,至少有那段漫长时期姐姐是不愁吃喝。”
陈迦南:“是你之前说那个什地皮?”
“为这块地皮没少吃苦头,如今也也算是苦尽甘来。”毛毛说,“那晚也没被那个林少爷白白调戏。”
陈迦南“哼”声:“你是赚,惨。”
她把那天遇见林枫那个无赖事说下,顺便添油加醋提点喝多少酒差点倒在那儿。毛毛听得炸毛,问她:“他拦你路你就乖乖上车?”
“练琴有点晚。”陈迦南笑笑,“不影响。”
“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辛苦。”柏知远道,“身体是第位不要太拼命。”
陈迦南:“知道。”
“你现在这样子比你做生物实验看着精神多。”柏知远笑笑,指指身后二教,“还有节课,忙你去吧。”
说完转身进教学楼。
陈迦南近来直在为演出做准备。
她借着柏知远面子在艺术学院要间钢琴教室,十几平米大够放得下架钢琴和个凳子,在教学楼负层。那层都是这样小隔间,每间也都这样布置,每晚来练琴学生都得刷卡排队,限时个钟头。
那年外婆迷上胡歌,《伪装者》看无数遍。
有时候打电话说着说着就聊起剧情,陈迦南觉得柏知远就像剧里明楼,你看不穿他是以何种身份存在,却还得感谢他创造这些机会。
周末下午她和往常样坐公交去上课。
“不然跑吗。”陈迦南嗤笑,“他找学校来怎办?”
毛毛气在那边直骂脏话。
“就是顿酒事儿,喝完解气。”
“你说这种有钱混蛋怎就不栽呢。”毛毛气道,“听说下周还要搞什慈善晚会,邀请全是商业名流
陈迦南原地站会儿往宿舍方向走去,算算日子给毛毛拨个电话。毛毛好像在饭局上,还能听到她捂着手机说“你们先喝接个电话”。
过几秒,嘈杂听筒变安静。
毛毛笑侃她怎这时候打电话过来,陈迦南边走边说无聊,想从你那听点有趣八卦打发打发时间。
“八卦?”毛毛说,“姐姐卖房赚大笔算不算?”
陈迦南“嘁”声笑:“回去请客啊。”
他小侄女很有天赋,这还没多久已经可以自学到哈农六。陈迦南又让开始弹车尔尼,教首城南旧事用来调节枯燥。
于是那天遇见柏知远说:“她说你教很好。”
“也是有样学样。”陈迦南说。
他们并肩走在图书馆外校园路上,路两边杨树拔地而起高高仰头沐浴阳光。柏知远慢慢站定,看眼她有些深眼袋。
“昨晚没睡好?”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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